估算著时间的竇长生,感觉被营救的希望渺茫,豁然间转身,开始朝著外岛走去,这正是原路返回。
作为一名地榜前十的强者,他有著横推一切的实力,不是自己怕他们,而是他们怕自己,路上遭遇的那一位大人物,又算个毛啊。
对方只要不是天人,看见自己这张脸,也是要打忧的。
破罐子破摔了,对方与截杀自己的,不一定是一路人,只有水越来越浑浊,
才有著活下去的希望。
突然间往回走,这让一道无声无息绽放的青色朵,要时间枯萎了,一柄已经出鞘一半的三尺长剑,已经缓缓归鞘。
一切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暗中窥视者,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怀疑这是真的。
竇长生偽装的话,是绝对不敢重新回去的。
本来只有三成可能是真的,现如今已经到了六七成,他们不敢动手了。
那可是九天云鹤啊。
一个个心底惧怕,还是打算再等一等,毕竟他们还有確定的办法,那就是等待著相州的消息,哪怕是要耽搁一二,可此办法胜在稳健。
这一切竇长生浑然不知,因为他实力不足以发现。
心中有了决断,竇长生胆气一壮,他能够有今日也是拼搏而来,生死危机也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没有什么犹豫和迟疑,也知道没了援军,去专门拖延时间也没用。
所以竇长生昂首阔步,大步流星,走的那叫一个气势汹汹,这般姿態更让人忌惮,成功震住了暗中的宵小。
不大一会功夫,就已经能够远远瞭望到汉白玉栏杆,閆松和那一位大人物,
他们两位如今还在这里,这让竇长生心中鬆了一口气,竇长生是真的怕他们消失不见了。
人一多,就有自己发挥余地。
远远的閆松也看见了竇长生,他突然鬆了一口气,连忙开口讲道:“见过王老前辈。”
相隔还有上百米,可閆松已经把竇长生当做来到近前,直接开始行礼起来。
阴阳家掌教微微抬眼,雪白的髮丝迎风飞舞,平静注视著远方来的老者,面容之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还不等阴阳家掌教开口,竇长生先声夺人:“你为何在此地?”
他根本不认识此人,不主动必然出错,只有让对方陷入自己的话题中,去辩解,这样閒聊下去,自可获得更多的讯息。
如你在大街上,碰见一个人,称呼对方老同学,他也会发蒙的,只要你足够热情,他根本说不出不认识你的话,只会当自己记忆不好。
阴阳家掌教笑著讲道:“这不是看见火光,知道出了事情,所以打算来看看“正好看见閆松,就询问一下閆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竇长生目光移动,大步流星走来,沉声开口对閆松问道:“是吗?”
閆松立即回答讲道:“刚刚离开外岛,就正好碰到了阴阳家掌教,对方对案件很关心,我恰好协助九先生负责调查案件,所以就在这里讲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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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家掌教。
果然是一条大鱼啊。
这等人物我是不是刚刚太大声了。
竇长生冷哼一声,完全是自暴自弃了,与那纯阴宗师没啥两样,都可以杀死自己。
竇长生注视到閆松,多看了自己衣衫好几眼,阴阳家掌教也关注著,直接一抖衣袖不在意讲道:“这说的与我见到的可不一样。”
“刚刚我偽装竇长生时,你突然现身拦截,八成是不怀好意。”
“云中礼的死,是不是你们阴阳家做的,好藉此挑拨法家与儒家爭斗?”
“真当你们做的隱秘,我们没有一点发现吗?”
“正好来了就不要走了,与我一起去见鲁圣,要是鲁圣不给一个交代,就与我一起去晋国草堂,请夫子评理。”
“阴阳家一直与人为善,想不到竟然表里不一,干出此等恶劣之事。”
看著竇长生出手,直接朝著自己手腕抓来,知道为何与竇长生衣衫一样了,
眸子中的疑惑消失。
阴阳家掌教一抖衣袖,避开了竇长生,这才解释讲道:“误会。”
“都是误会。”
“这事情与我们阴阳家无关。”
“我亲自去领王前辈抓捕真凶。”
“早就听闻九天云鹤风采绝世,相信王前辈不会令晚辈失望吧!”
脏。
这一些傢伙太脏了。
不就是怀疑吗?
竇某人从来不怕这个,冷傲的讲道:“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让老夫出手的。”
“老夫看你就很像真凶!”
“出手吧,正好让我看看阴阳家的武学,是否如传说中那么玄妙。”
“看看你成色,能够挡住老夫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