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容落歌摇摇头,扶著却彩的手在石凳上坐下,她没想到容灵珊与容鈺被楚珂送回了楚家,看来事情比她预料中还要严重一些。
她不是个被动挨打的人,在两国开战的关头镇国公还能这么上躥下跳,难道丝毫不担心在青玄国的狄月奴,与偷回青玄国的荣朗吗?
未必。
但是现在毫无担忧之色,还能有精力摆弄容灵珊的婚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镇国公与狄月奴肯定是有联络的。
容落歌眼睛一闪,原主就算了,毕竟小时候就被容衡送去了庄子上,在庄子上长大能与这个便宜爹有多少父女情。可是容灵珊不一样啊,容灵珊从小就在容衡膝下长大,对於这个女儿他也是很疼爱的。
但是现在呢?
將容灵珊嫁给林高轩能对谁有好处?
显而易见是容黛!
容落歌隱隱抓住了什么,他侧头看著却彩,“你去前殿看看,若是陛下忙完朝务,便请陛下来玉照宫。”
“是,奴婢这就去。”却彩忙转身去了。
容落歌越想越觉得事情很可疑,如果容衡真的与狄月奴联繫上了,这对於鴞国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青玄国到现在还在於鴞国奋力一战,真的有底气能打贏鴞国吗?如果没底气,为什么这么强硬的开战?
尤其是青玄国现在的国主是狄月奴的亲哥哥,这一位復辟的国主自己的根基还不稳就打仗,依仗的是什么?
容落歌正想著,思绪繁杂还没理出个头绪来寒星澜就来了。
“急匆匆的让我回来,出什么事儿了?”寒星澜上下打量著容落歌,瞧著她气色尚好这才鬆口气。
容落歌抓著寒星澜的手让他坐下,把身边的人都打发出去,这才轻声说道:“我有个十分大胆的怀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对的,想要跟你说一说。”
“什么事情?”寒星澜看著容落歌凝重的神色,脸上的神色也绷了起来。
容落歌就把容衡逼婚容灵珊的事情仔细一说,再加上之前荣朗私下逃离鴞国,“……所以我怀疑容衡很有可能跟狄月奴有联繫,我现在也担心是不是兵部那边的军工局有人渗透进去,想到这里我就有点坐不住,所以才让你回来与你说一说。”
“你的怀疑並非没有道理,我刚得了消息寧远侯私下说服史瀲与他联手,他对准的便是军工局。”
容落歌神色微微一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寧远侯將旁支女给容衡做妾似乎就能说得通了,没有巨大的利益,寧远侯怎么会这么舍的名声做这样被人詬病的事情。”
俩人四目相对,寒星澜一下子就笑了,“你別担心,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好好养胎,给我生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其他的事情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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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落歌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最近总觉得自己有些神经兮兮的,以前完全不放到心上的事情,现在一想起来就容易心思动盪,尤其是太后现在为了苏瑛四处铺路剑指皇帝,若是以前她必然沉稳相对,十分理智。
但是这次她却心中有些说不出的烦躁与不安,这种情感上的脆弱於她是陌生的,让她不胜其扰,但是一时间又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