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需要消耗血煞来维持动力的。
可成奎的速度增幅,完全依赖於胸前血珠。
在那些血珠没有消耗殆尽之前,他的速度都不会降下来。
“死!”
血刀再临,时也瞳孔微缩。
叮!~
成奎一记重扫,命陨剑横挡的瞬间,时也已经被这股巨力击退十余丈。
他的鞋底在地面犁出两道深沟。
嘴角也隱隱溢出血跡。
时也没有因此而慌乱,反而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擦拭了一下嘴角。
“这才有意思。”
他左手掐诀,右腕翻转间,剑锋突然分化出七道虚影。
正是间剑诀第四式·残红映雪。
一瞬间,七道剑影同时落在成奎斩出的刀身上。
叮!叮!叮!叮!叮!叮!叮!
七个击点同时发力。
血煞劲力齐齐没入刀身。
当唧!
成奎的血刀在手中瞬间碎裂,无数碎片爆裂在两人眼前,
可成奎並没有因为失去武器而慌乱,他的目光已经被血色充溢。
狞中,带著凶恶。
“嘿嘿!”
成奎身体骤然加速,硬生生穿过那些碎裂的刀片,任由碎片在自己身上划出无数伤痕。
他趁著时也劲力消尽,气力未生之际。
一记大手刀猛猛斩在了时也的脖颈上。
咔喀!
颈骨断裂的声音隨之传来,时也整个人也犹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
轰!
时也的身体在岩壁上砸出一个大坑,周围的岩石如同蛛网般碎裂。
他的脖颈彻底歪曲,那是明显的脊椎骨折。
除此之外,全身上下都冒出了细密的血珠,那是周身毛细血管破裂的情况。
可即使如此,时也的目光依旧没有一丝一毫改变。
他把自己的身体从岩壁中抽出来,落在地上。
將命陨隨手插入地面,左手推著自己的下顎,右手搬著自己的脑袋,猛一用力。
咔!~
断裂的脖颈被时也强行正,而他本人在这个过程中,根本一声不。
成奎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微微挑眉:
“看来你也不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无法走到这一步,也没有和你对战的资格。”
“的確!”
成奎话音未落,身体又一次骤然加速,他根本不给时也喘息的机会,也不想去看时也有什么底牌。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高手之间的搏杀,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这段时间的交手,让成奎已经感觉到了时也的强大与难缠,他现在只想儘快的杀死时也。
“死!”
又是一记重拳,猛烈轰击在时也的剑身上。
成奎的攻击犹如狂风暴雨,一拳又一拳的轰响时也,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更別提在这种时候使用【天罪】那种招式了。
没有机会!
时也只能不断的催发体內血煞,提升速度,力量,让自己强行与四境,甚至四境强化的成奎对抗。
隨著时也对自己身体极限的压榨。
以杀养元的生机已经被他消耗一空,他的身体渐渐难以负荷血煞的压力。
他的心臟越来越炽热,滚烫。
就像是一台过载的发动机,已经开始灼伤心臟周围的肉体。
可时也依旧不声,继续催动著神影,以命陨剑之锋锐,与成奎周旋。
只是时也没有察觉到,隨著他的身体逐渐达到极限,一切生机,內气都渐渐开始透支。
之前命陨剑所掠夺的那些莫名物质,已经悄然流入了他的身体里,匯入时也的四肢百骸。
不过这股能量却未在时也的四肢百骸停留。
而是滋养一遍全身后,流入时也心臟,將心臟的灼热平息,渐渐匯入时也的脊椎里。
“这是?”
碎裂的脊椎在这个时候迅速修復。
一股类似於白秋瓷的邪气,在时也的脊椎里攀升。
在极为短暂的时间里侵蚀、污染·
或者换一种说法,改造!
这次改造,是一个看似漫长的过程,但实际只过了不到一秒。
咔咔咔咔!~
时也的脊椎发出一阵阵脆响,身体里的邪气涌动,匯入心臟,抚平了他的黑心。
肩颈如同波浪一样蠕动,只是一瞬间,时也就莫名知道了这股力量叫做什么。
【黑渊-龙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