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提起地上的叶清灵。
对著另外几人,指著她的身体:
“不都喜欢看戏吗?看啊,怎么都不看?看看七星秦国的白无常,怎么样?好看吗?
见没人说话,他居然直接把叶清灵的脑袋按在石头上,隨手扯掉她的白无常长衫。
“上她,都给我轮流上她。”
公孙无忌不断宣泄著自己的怒意,肆意欺凌著叶清灵。
他一生都活在女人的阴影里。
黑河,黄泉,孟婆!
这些都是女人。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从戏謔举动中得到极大的满足,尤其是虐待一位和自己同级,甚至比自己更强的女人。
但叶清灵只是面无表情的趴著,没有任何回应,
列国的战爭已持续了数百年,绝望的事情从来不止如此,也不会停止。
她甚至在走神,在想。
这片混乱的战国时代,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终结?
另一边。
时也的队伍在暮色中抵达黑石林边缘。
参天古木扭曲成拧形状,树皮上布满刀剑劈砍的痕跡,向两侧撇开的树木证明了这是一条有人走过的道路。
白冰洁策马靠近时也,低声道:
“这里就是黑石林。”
时也点了点头,突然抬手:
“下马。
命陨剑柄上掛著一撮绿髮丝无风自动,时也眯眼望向丛林右手的阴影处。
“那里有人伏击。”
“什么?”
话音未落,七支淬毒弩箭已破空而来。
时也旋身挥剑,命陨剑芒如扇形展开,红色的气劲一闪而逝。
箭矢竟在半空中诡异地调转方向,原路射回!
林间顿时响起两声惨叫。
“在这里守著。”
“额,我可以帮忙。”
白冰洁试图向时也表明一下自己的作用,可时也根本没有停顿或者理会的意思。
足尖轻点马鞍,身体已经如同飞鸟一般,在林间树木中折返。
这种程度的战斗,根本用不到神影。
御艺-飞檐,足以应付。
转瞬间,时也本人已经来到了几个伏击者的面前。
命陨横斩。
剑锋所过之处,三个脑袋瞬间飞起。
其丝滑和顺手的程度,已经有些超乎时也自己的想像。
时也周身再次凝聚出一层薄薄的血煞,隨后让这层血煞如同波纹一般向外扩散。
在血煞波纹荡漾的瞬间,时也一剑竖批斩出!
二十步外的巨石轰然炸裂,藏身其后的匪徒居然连人带弩被劈成两半。
时也乾净利索的杀完人,重新站定时却微微皱眉。
他看向手中命陨,剑锋上的血珠还在向下滑落,並没有什么吞噬血肉的变態效果。
不过他在杀掉那几个人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命陨从这些人身上吸收了一些什么。
就比如他此时握住剑柄的掌心微微发烫。
好像是剑在给他回馈。
【它和我一样,是活的。】
这是当时白秋瓷对时也说的话,但限於绿毛的表达能力实在差强人意,时也並不能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可现在看来,这把剑就如同绿毛当时说的那样。
它是活的!
不过时也还是不太清楚这把剑吸收了什么,又给自己传递了什么。
因为常年研究自身的原因,又精通君子六艺。
时也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已经达到了常人无法想像的地步,他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血煞气劲有所增长。
肉体和力量也没有任何改变。
但就是好像多了一些东西,很奇怪的感觉。
“时也君!”
这会儿,白冰洁已经赶了过来,她看了一扩站在原地的时也,又看了一扩不远处被劈碎的大石。
心中微微震惊已经解决了吗?
他的实力,究竟达到什么样的地步了?
“我不是π你留在队伍与中么?”
“那边还算安全,我怕你这里出事,就过来看看。”
“你是队伍里除了我之外唯一的三境儿土,π你留下,本就是π你看守队伍,以防出事,而不是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走。”
时也的声音有些不太客气,和之前付费谈话的客气判若两人。
这让白冰洁有些气闷和尷尬:
“我是担心你”
“收起你无用的担心,如亍遇到了我都无法解决掉的敌人,你觉得你就可以么?”
时也这句话,已经可以说是丝毫不留情面。
白冰洁闻言愜了证,最终只能低下头:
“是,我免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