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一起。”
绿毛的回答很简单,也没有出乎时也的预料之外。
两人就这么一起前往了桃园。
时也修炼,绿毛看,然后发呆。
武院。
时也和武院同学发生衝突的事情,此时已经传到了云思雨的耳朵里。
她盘膝坐在武场內,倾听著繆倩她们的议论和声討。
“你们有没有听到吕公子说的?”
“他说什么?”
“他说那个时也有了云思雨之后,还撩了墨门师姐燕雪,现在又榜上了白府小姐,怕是身下有伟力呢!”
“真的假的?他真这么说?”
“保真啊,这事。”
“唉,你们说云思雨有没有和时也睡过?”
“不会吧,云思雨还是心里有数的。”
“之前走的那么近,那么亲密,谁知道呢,说不定玩的比你还,哈哈哈!”
听到这些人的污言秽语,云思雨面无表情的站起身。
径直走到了几女面前,却没有说话。
她的胸口不断起伏著,即使脸上没有太多情绪,旁人也能感觉到她的怒气。
“云师妹有事?”繆倩漫不经心的问道。
云思雨握紧拳头,缓缓开口:
“你们嘴最好放乾净点!”
“抱歉啊,云师妹,我们刚才也是戏言。”
“对,都是戏言。”
“不过云师妹的那个小竹马,確实受欢迎啊,燕雪跟在他身边是真,那个白府七小姐也是真的。”
听到他们提起这些,云思雨的表情渐渐变得寒凉,却又一副无法反驳的样子。
她最终只是在几个女弟子的面前嘆了口气,什么都没说,默默走开。
“唉,她怎么走了?”
“说不过了唄,也就走了。”
“估计是真的心凉了。”
眾人对於时也的討论就一直都没有停下过,倒不是因为时也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与云思雨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他们的关係太亲密了,亲密到很多人不舒服,
上次已经有人在书院外教训时也,但这种情况並没有改变。
但最近因为燕雪的事,云思雨似乎和时也疏远了一些,再加上又出现了白秋瓷。
一些有关於时也和云思雨关係的討论,也在悄然展开。
就比如中午才挑过时也和白秋瓷的吕子堤。
“公子,你真要对他们动手?”
吕子堤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扇子,白了下属一眼:
“蠢的要死,你以为是我想对他们动手吗?”
“难道,不是?”
“武安君虽然与大王不和,但他本身的地位在那摆在那,我閒的有病才去找他孙女的麻烦。”
“那怎么?”
“之前书院虽说云思雨之夫婿可以由她自己挑选,但按照规矩,也无非是那几个核心弟子。
现在云思雨和那个时也走的那么近,自然会引起不少人的敌意,有人想与云思雨结缘,自然就有人想对付时也。
至於武安君府,你看那白风,白冰洁过的算舒坦吗?
有大王的意志在那摆著,踩头白家的事情,永远都会有人去做。”
“公子英明。”
“呵,英明个屁,你以为是好事?我也是迫不得已罢了。”
吕子堤冷笑一声,从一旁的侍女手中接过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回想起白秋瓷的样子,他的表情渐渐变得古怪,淫邪,忍不住把手伸到了侍女的裙底“不过那个白秋瓷还挺特別,听闻白府的几个小姐都尚未婚配,若是与我发生些什么,说不定我还能成那白府的乘龙快婿!”
“哈哈,公子一表人才,当是有机会的。”
旁人的议论声並不会传到时也和白秋瓷耳朵里,
时也就这么默默在桃园练剑,绿毛则是看著他发呆。
倒是偷摸过来的羊怜生,已经和蛤討论了一下午,当然,是独属於他俩的心灵对话“时也这小子真离谱啊,根本就不用教,什么剑术看一遍就会了,弄的我像个摆设。”
“你就偷著乐吧!我还不懂你?”
“害,瞧你说的。”
“不过羊怜生,这丫头好邪门!”
“怎么个说法?”
“她生机不强,却像个黑洞一样,简直不似人类,好特殊———“
听到蛤的说辞,羊怜生盯著白秋瓷看了一会儿。
莫名的熟悉感让这位老男人心头一惊,他想到了小时候在韩国时的一些事情,那几乎是间派覆灭的原因。
当时他的老师告诉他:
【她拥有焚烧一切的太阳,唯有她的力量才能够焚化世间一切金属,炼就神兵】
“喂,羊怜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蛤察觉到羊怜生的不对劲。
“我小时候见过和这个女孩类似的人。”羊怜生越发觉得白秋瓷很像那人。
“你小时候?”
“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世间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我印象很深。
记得那是个一头红髮的女人,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很漂亮,被锁在韩国国武库最深处。”
“锁在国武库?什么来头?”
“她叫【赤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