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男教习查看了一下躺在地上两人的情况,才转头看向时也。
即使是这种有人重伤的情况,他也没有做出什么贸然判断。
尤其看到了时也胸口上医科院的徽章。
“你打的?都是同学,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而这名女教习一开口,旁边的男老师就感觉到要糟重,他连忙阻止:
“王教习,事情还没搞清楚——”
“还要搞清楚什么,不是,我们武院的人被打了你没看到么?”
时也知道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他把自己的餐盘转了个圈,把没动的食物推到白秋瓷那里,绿毛虽然身材瘦小,但她的饭量著实很大。
时也猜测和她的特殊能力有关,只是具体情况还没研究明白。
绿毛也感觉到了周围情况的不对劲,但她不怎么担心,而且这种事情还不至於到影响她吃饭的程度。
继续吃!
时也站起身:
“这位王教习,你觉得是我的问题?”
“你下这么重的手,不是你的问题还能是他们的?”
“如果是他们先惹事呢?”时也反问了一句。
其实到了这种时候,察觉到对方的属性,他已经能够猜到对方接下来会说说什么。
比如【他们先惹事你就要还手?】
“他们先惹事你就要还手?”
听到和自己猜测同样的话语,时也笑了,不过他还是没有进行强有力的反驳,而是继续引导。
“王教习觉得,被惹了也不能还手吗?”
【他怎么不惹別人,就惹你呢?】
“他们怎么不惹別人,就惹你?你不想想自己的问题?被打了不能去找教习?非得还手?”
好好好,猜错了不少“原来王教习是这样的想法,那前些年韩秦之战,也是韩国挑在先,我大秦才还击。
按照王教习的说法,当时大秦是不是应该不顾白家牺牲,不顾眾將土死活,认错求和呢?”
时也笑了笑,反手就是一顶帽子扣上去。
女教习被扣了帽子之后明显有些慌乱,她慌忙解释道:
“你说什么?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乱说。”
“我有没有乱说,在场的同学应该都很清楚,刚才王教习也说的很清楚,
当年韩国惹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说一句,为什么不惹別国只惹我秦国?我秦国是不是应该想想自己的问题?
还是王教习觉得是大王和武安君的错,想让他们也来检討一下?”
“我不是,我没有,我绝对没有对大王和武安君不敬的想法,你一个医科生懂什么—.”
女教习已经彻底慌了,她陷入了时也为她构筑的自证陷阱里,开始不断的为自己解释,爭辩。
但到了这种时候,解释根本没有意义。
时也看著浑身僵硬的女教习,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他今天没有穿那件大衣,所以拿出了羊怜生给他的弟子玉牌:
“弟子时也,师承间派桃剑士羊怜生,虽是主修医学,却也算半个武人。
王教习如此想法,要是传出去的话,怕是会让我大秦边疆几十万战士寒心啊!”
“我—”王教习脸色苍白的后退,还想说话,却被身旁的男教习拉至身后。
这种事情说起来小,但如果舆情起来了,那就是大事。
大事就一定会有人被问责,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时也同学居然是羊教习的弟子,那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觉得是一场误会,不如·—...”
“误会吗?呵。”
时也笑了笑,盯著他身后的女教习看了一眼。
粗鄙武夫,懂什么是扣帽子吗?
跟我,的明白吗你?
“师弟,怎么回事?武院的人又犯病了?”
这时候,阮星几个医科的师兄弟,也察觉到与教习对时的人是时也,连忙站了过来。
医科院虽然不强,但却最喜欢抱团,遇事不公就给人穿小鞋,他们还是很擅长的。
还未等时也说话,又有几个脚步靠近,
为首的男人眼睛身材极高,眼睛狭长,长相略显猥琐。
来人正是吕相三子,吕子堤。
他的天赋只能说还行,靠著家族財力,丹药硬堆,把实力修为硬生生的推到了武修三境。
实战能力什么的不说,反正內门弟子的名头是掛上了。
“什么误会?说出来让我听听。”
看到吕子堤,男教习的梁脏都忍不住突突了两下,这可是吕相子,他更是不敢得罪。
“就是几位同学发生了口角,已经无甚大事。”
吕子堤把目光转亢了时也,然后看向了时也身边的白秋瓷。
乍今的白秋瓷依然很瘦,瘦的没什么女人味,但她的脸乱已经好看了太伶。
一头绿的头髮,白皙的皮肤,还有盐窝那里乍同眼影一般的黑眼圈。
都让她显得別具特色,有一种哥特萝莉少女的感觉。
吕子堤搓了搓下巴,笑声道:
“呵,口角,口角能把人伤成这样?还是说清楚一点好吧,毕竟我大秦律法也不是摆设。”
绿毛抓住了时也的衣角,时也则是与吕子提对视起来。
“这位王教习出言低毁我秦国政略,在场的许伶人都听到了,隨便问问即可。
至於这两个武耗同学,他们挑在先,掘图骚扰武安君府七乡姐,白秋瓷。
不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