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秦晚晚没等到爹爹。
她还等著爹爹回来一起吃水煮豆腐小葱拌豆腐的时候,她爹手底下的一个小兵来报信。
“有几个村庄发现了韃子的踪跡,谢將军带著人去查看了,可能要五天后才回来。”
秦晚晚顿时整只奶糰子都丧气了起来。
“哦,我知道了。”
要五天不能见到爹爹,五个手指头那么多呢。
吃饭的时候,绿荷看她情绪不高哄著她。
“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谢將军那么厉害说不定能提前回来呢。”
秦晚晚皱著小眉头:“会不会危险呀。”
“不会,那些韃子都不是將军的对手。”
天启朝北方最大的敌人就是游牧民族韃靼人。
哪怕之前谢崇才给他们重创,但这些傢伙想要入主中原的野心丝毫不减。
这才过去多久啊又发现韃靼人的痕跡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晚晚总会下意识地去找爹爹,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都没找到人。
半夜醒来委委屈兮兮的。
“嗑嗑我想爹爹了。”
抱著小枕头坐起来,瘪著嘴巴那大眼睛一眨就看是啪嗒啪嗒的掉眼泪珠子。
声音娇气,人也娇气。
嗑嗑也心疼啊,但它除了安慰还能干啥。
好在秦晚晚哭了那么两分钟,打个哈欠,抱著枕头又自己钻被窝里面睡著了。
並且一觉醒过来根本不记得自己半夜醒过来哭的事情。
“昨天晚上下雨啦?”
看著青草地上掛著的水珠,秦晚晚端著一碗豆浆嘟囔。
“想要鞦韆,想要躺椅……”
她嘟囔的声音很含糊,绿荷没听清楚。
倒是站在旁边跟木头似的狼牙听清楚了。
他不能说话,但视觉和听觉都远超常人。
一场寂静无声的夜雨过后,前院的牧草长得比之前还要高两倍。
就连那被马啃了禿了一小块的草地都长起来了。
“这草看著可真好,鲜嫩得和菜叶子似的。”
张婶说著还掐了一根草丟嘴里咀嚼了起来。
这一吃顿时惊为天人。
“小姐这是啥草啊,这咋吃著比菜叶子还要甘甜呢。”
秦晚晚小脸疑惑:“不知道啊,就是杂草啊。”
张婶说得她都有些跃跃欲试了。
这牧草不仅看著长得鲜嫩,手指一掐就下来了。
她放在嘴里嚼了下,还真带著点甘甜的味道。
不过这草还是有些纤维的。
“我掐一把嫩草尖去点菜豆。”
张婶奇思妙想,她真觉得这嫩草比昨天的小白菜还適合点豆。
於是行动起来了。
找的都是最嫩的草芯,这种基本没什么纤维。
於是今天的早饭大家就吃到了草芯豆。
別说,带著甘甜和青草香的菜还真挺好吃的。
爹爹没在,也就吃东西的时候秦晚晚最高兴了。
就这么无所事事三天后,秦晚晚无聊了。
“狼牙去哪里了呀?”
绿荷给她洗乾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