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较量起来,哭坟童顶多將那宝鼎和火焰吃了,接下来就看会被寧总旗的长枪扎几个透明窟窿了。
“不行不行,晋升之后必须多扎点纸人,免得以后天天被家暴,迟早让她瞧瞧什么叫做振夫纲。”
寧清月瞧著林浪神色越来越怪异,哪能不知道这傢伙又人心黄黄了。
没二话的,直接一脚踹在林浪屁股上,道:“少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剩下的猴子实在是被杀怕了,见到二人如此“打情骂俏”也不敢继续攻击,只敢围在外面嘰嘰喳喳。
林浪用宝扇顶多打的他们神魂震盪,只有凑近了直面那宝扇才会魂飞魄散。
寧清月可不同,刚刚给林浪护法这一会儿,火焰枪下不知多了多少獼猴亡魂,扎了多少个窟窿。
上宝顶的这条小路已满是猴尸。
对峙了片刻,剩下领头的獼猴是刚刚给林浪二人带路的老猴子。
他死死盯著如同杀神的寧清月,又颇为不甘的看了一眼宝顶的石塔,最后还是领著眾猴往北逃了。
“总旗,这些石塔?”
“全都拆了,不出我所料的话,这些石塔压胜的东西应该不止佛家法器,应该有人祭。”
林浪有些诧异,用纸扎了锤子交给林三林四让他们拆塔。
一番折腾之后,果然在这些石塔的下面发现了骸骨,且都是孩童。
“那您刚刚还避讳不说“扮演”?”
“我一来就点破了,那还怎么问老猴子那些事?”
“而且那老猴子故弄玄虚,什么宝顶子宝顶罗汉,入魔已深皆是託词,二者早已合为一体,那铜钟也无法力神通来震慑他的反噬。”
林浪惊讶道:“总旗,你什么时候有脑子…不对,是会用计谋了?”
“你今天皮格外痒!”
当林浪和寧清月下山时,前者的屁股上已是一左一右各有一个脚印,很是对称。
此行虽说凶险,却也收穫颇丰。
老猴子的石塔里佛家秘宝就有两件:
他与寧清月缠斗时用的木棒,乃是胜力宝寺前任方丈所用禪杖的杖身,寧清月判断应该取的是宝寺门口那棵数百年银杏树的树心。在那方丈修为日夜加持下,已入了三品门槛,不然也扛不住她的长枪。
还有那可化作老猴子的面具,虽被宝鼎的火焰烧残了,也依旧有二品的价值。
这两件宝物都先交於寧清月保管,林浪捡了些用来压胜石塔的零碎法器。
而且对他来说最大的收穫是老猴子所化的血雾,进可为哭坟童资粮,退可为三品后填充纸人的神魂。
收穫虽然丰富,但发现也触目惊心。
整个宝顶的底下,人类骸骨无数,摆了个不知名阵法助他修行。
“什么恶相所为,与我何干。这老猴子真的该死。”
赶回斩妖司时天色已暗,唐杰等人仍未归来。
不过寧清月和林浪也乐得清净,毕竟等一下两人可是要去前者的闺房里进修一项修行课的。
或是今日差点害的林浪被老猴子夺舍,寧清月心中有几分愧疚心吧。
亦或是被摸的时候,反噬会消失的感觉很舒服,还不如好好享受。
反正当林浪的手从她的小脚一路往上感受温度时,她破天荒般没有阻拦。
所以当唐杰和卜行云劳碌一天回到行馆时,发现了寧清月的闺房里亮著灯,灯光下有两个人,姿势不雅。
两人小心翼翼凑近了听到的是:
“总旗,可还舒服?”
“舒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