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姑娘,你剑舞得再好又有甚用,收的是荤价,上的是素菜。爷们些被你骗了好几次,可不会再上你当了。”
“亏我还觉得奇货可居,居然是素菜荤价,差评,必须差评。”
林浪失了再看的兴致,关注起哭坟童那边的行动来。
自那晚哭坟童幻化做林浪的双手之后,林浪与哭坟童便已经建立起了一种神魂上的联繫。
地底下的“大蛇”已经被他找到。
那是一块蛇形玉佩,靠近了林浪便认出了那气味。
当初来翠青楼“学习”时,那能让姑娘们软若无骨的诡异应该就是这东西了。
也不知这鬼东西的反噬是什么,不然功能是真好啊。
谁不喜欢怀中可人软若无骨呢?
不过隨著林浪双手所化的黑水一口下去,那玉佩的诡异便彻底化成了过眼云烟。
青楼最深处的诡异就更简单了。
那是一棵老槐树,槐树下埋下是青楼里横死的姑娘与奴僕。
槐树本是聚阴之树。
又汲取了那些已死之人的怨念,算是比较常见的诡异,名曰槐阴鬼。
此类小鬼常化作树中小人,见生人乘凉便会问:“何人叫你来乘凉的。”
如答自己来的,七日內必横死。答他人名方可躲过一劫。
只是这槐树被刻意种在青楼埋尸之地养成槐阴鬼,背后怕是有修士借地养鬼。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那槐阴小人见著哭坟童所化黑水便已化作食粮。
林浪也没兴趣管这种破烂事。
青楼中间的台子上那舞剑的苏酥被一书生点走。
节目也换了好几个。
酒喝的无聊,期间老鴇又领著四个姑娘来过一次,林浪欣然接受。
姑娘春夏秋冬各取一字,带著琴笛萧笙,看著像是要玩雅的。
林浪看著吹萧的冬儿,道:“我家有一姑娘也唤冬儿。”
说起来今日睡醒后林浪已经感应不到自家冬儿了,应是期满离去了结心愿了吧,距离远了纸人的感应就会断掉。
“浪爷说的冬儿可是昨夜去刘大人家那位妹妹?”
“噢?这你都知道?”林浪惊讶道。
“昨日奴家隨刘家二公子回刘府,正巧遇见您家冬儿妹妹前来。”
“你说的是被泼了夜香的那个?”
“不是泼,是不小心撞到,溅了些许。”
“也没差,把人打了个半死。”
春夏秋三女继续奏著乐,没有参与聊天。
冬儿听出了林浪的讥讽,但她也只是一个风尘女子,可不敢在背后议论贵人,也適时转移话题。
“后来二公子嫌弃奴家和冬儿妹妹同名,便將奴家赶了回来。”
“所以你们鴇母就將你送过来,赚昨天没赚到的银子?”林浪恍然大悟。
冬儿点点头,隨后又赶紧摇头道:“妈妈说浪爷喜风雅,所以將我们四姐妹送来了。”
“喜风雅?玩雅的又贵又占不到半分便宜,也就那些表面君子的色批喜欢。”
但林浪转念一想,好像自己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
“算了还是听听曲吧,吹簫也是不错的选择。”
林浪没再和这几位被强塞进来的姑娘计较,反正八十两开盲盒,內容健康又美好。
而老鴇的那些坏心思,也没必要算在这些苦女子身上。
临近亥时,双手觅食归来,林浪让他继续化作黑水,渗在房梁中,只待那镜面红布一揭,就给那翠青楼老鴇个大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