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眼睛眯了眯,
他並没有因为男孩的这番话而感到安心。
相反·
他心中的警惕再次攀升到了极致。
这个男孩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难以想像的恐怖了。
需知强大如『正统”,底蕴深厚的『秘党』,也查不到『古籍』的半点底细。
老牛仔甚至都没看出来这是龙文!
当代唯一链金术师对龙文的敏锐感知无需多言,他都做不到的事情,电话另一头的男孩却能轻易做到。
最关键的是,
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能真正读懂这些笔记的?
谢雨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幽暗。
果然·还是卡塞尔学院那边泄露了消息吗?
现在知道自己有这份能力的,只有昂热、楚天骄、老牛仔、芬格尔、施耐德寥蓼几人而已,哦,还有一位叫高冪的年轻人。
—·会是谁呢?
“別瞎猜咯。”男孩仿佛他肚子里的虫似的。
“虽然我和卡塞尔学院的某些人关係还不错,但这事確实不是他们告诉我的。”
靠靠靠!这绝对是在欲盖弥彰吧谢雨嘴角抽了抽,
心说这间房子绝对安装了针孔式摄像头!
该死的无良中介!
“是那个妞告诉我的啦-准確的说,她去取那把钥匙时候,担心自己一个人搞不定,顺便喊我帮忙。”
男孩漫不经心道,仿佛在说一件小事。
钥匙.那个女人—
谢雨呆了呆。
居然是她?她还和电话另一头的男孩有联繫?
话说她真的失踪好久了,说好的读后感环节也鸽了,原本还有好多问题想问来著·
“你当时怎么不也拿一把钥匙?”谢雨赶紧问。
“那把钥匙是独一无二的。”
“细说?”谢雨眼晴顿时亮起。
“粗说。”
男孩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深入,
“我的女孩呢?”
“在。”
酒德麻衣立刻活了过来。
“不能白跑这一趟,跟他去土耳其吧,听听那份笔记里到底写了什么。”
男孩淡淡吩咐道,声音里透著不容违抗的威严。
“好的。”
酒德麻衣毫不犹豫应下。
土耳其又是什么鬼..谢雨忍不住道:
“喂喂喂,您二位別自作主张行吗,我没说要翻译给你们听啊!”
电话里的声音变得懒散:
“多交朋友多条路,一份知识,你藏在心里,永远就是一份知识,但你如果分享给我们,就变成了两份知识,相当於gdp直接翻倍啊,岂不快哉?”
男孩的画风仿佛突然从神秘君王,变成了无耻小贩。
谢雨顿时被壹住。
这下,他是终於確定这个男孩就是酒德麻衣的老板了。
也只有这种神经病的老板,才能带出酒德麻衣这样神经病的员工!
想了想,谢雨还是问道:
“那你和你刚才提到的妞是什么关係?”
“吃醋了?”
谢雨扶住额头跳跃的青筋:“我的意思是————-她是谁?你又是谁?”
“好歹解答我点问题,总不能当白怪吧?”
“呵呵,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是不是就要重复我刚才那句话?”男孩皮笑肉不笑道。
“你猜。”谢雨呵呵一笑。
男孩轻哼一声,
“最討厌和你这种市偿的人打交道了。”
“这样吧,你把笔记念给我的女孩听,然后她会帮你找来其他笔记,这下总公平了吧!”
“还不满意您就自个儿玩去。”
“別啊!要不..再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