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班留下搞卫生,二班三班收拾了自己碗筷入消毒柜,返回自己班……班个屁啊!
一出去,田凯就开始整活!
他突然看见园里的玫瑰开了,顺手摺了几枝,並吟诗一句,“开堪结(折)直须结~”
“莫待无空结(折)嘰~”三班长谭前程背著手前来,问田凯討要了几枝。
“好湿好湿,鲜班浆多日不见,文采更加灰(飞)扬了。”
“彼此彼此,尔班浆过奖了。”
吕鸿、唐宇飞还有三班的几个胡建兵跟在后面,怯懦地问二位班长是否可以回班上洗漱。
罗毅心想你们还有必要问这个问题吗?这显然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啊!
“伏地挺身亿倍!”
也不知道是两位班浆那个喊的口令,反正他们两个都讲鸟语,而且经常一起搞联合集训。
二班三班的新兵脸色顿时哭丧了起来,罗毅自知逃不过,第一个乖乖地趴了下来。
吕鸿见状眼力价很活,赶紧趴在罗毅身边,两人活像是两条竹槓。
唐宇飞皱著眉头,一副逼良为娼的痛苦样,趴了下来。
孙丹南像一根棍子,杵在原地。
罗毅抬头喊了一句,“孙丹南,趴下。”
孙丹南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开始搞体能了,“哦”了一声,磨磨唧唧地趴了下来。
他应该感谢罗毅,因为吕瑞刚才已经走过去打算给他醒醒脑了。
训练场上班副都是班长得力监工,班长可不会站在一边喊口令。
田凯跟谭前程俩人,果然一屁股坐在了坛上,聊起了响天岭战役始末。
罗毅本想著班长至少会捎带一句他的无人机,结果全程都是他在炫耀自己的神勇,好像响天领是他一个人跑山里把赵强逮住的。
不过,这也符合他的行为逻辑。
这边,吕瑞和游知默两个狗腿,开始在十多条人棍前面来回逡巡。
吕瑞:“我数一,放,数二,起!”
眾人脸色憋得铁青,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布了杨伟。
吕瑞脸色一变,“怎么没有声音!”
罗毅扯著嗓子,爭做工贼,“是!”
其他人咬牙切齿那个恨啊。
游知默觉得新同志们不够积极,“刚才,只有罗毅一个人答是,看来对我们的安排很不满意,我给大家加点助兴活动调动调动训练场氛围!”
唐宇飞默默嘟囔了一句,“班长,这是园,不是训练场……”
游知默大叫一声,“放呸!富安江中队每一处地点都是你们滴训练场!包括床上!”
唐宇飞骇然,“啊?!”
游知默喊罢,然后在园里摘玫瑰。
他把玫瑰枝折成好几段,分別放在新兵们肚皮下面。
在唐宇飞的小肚腩下面放了好几根,“阿飞!你的小肚子新兵连没有练掉,你们班长是不是没有使劲儿搞你们体能啊?”
唐宇飞不敢看腹部的玫瑰枝,闭眼摇头哭笑不得,“报告游班,我们班长搞体能搞得很猛!”
这一下,眾人脸色无不陷入了绝望。
果然,一旁正在跟谭前程聊天的田凯,脸色骤变,指著游知默。
“芝麻!给唐宇飞肚皮下面放图钉!”
“系!”
游知默这货挖坑成功,兴冲冲地在新兵肚皮底下放图钉。
这货居然隨身携带图钉?!
这次一直少言寡语的孙丹南叫了一嗓子,“报告游班,我们班长,让在唐宇飞肚皮底下放,没有说我们!”
他这是有点坚持不住了,伏地挺身这个姿势如果一直撑著,也是非常痛苦的,这叫高位平板支撑。
吕瑞嘭地在孙丹南脑袋上打了一巴掌,“少废话,不然给你换成针线包!”
孙丹南一副苦逼脸,抿著嘴想哭。
吕瑞都不带理他的,拿了根玫瑰,蹲在眾人眼前的水平线尽头,甩了起来,“一……”
啪。
吕瑞的“一”没喊出来,什么东西掉出来了。
罗毅感觉左屁股兜空了一下,意识到完蛋。
一只崭新的v3,正趴在地上,露出moto那鈦合金材质的高贵机身。
外壳背后贴著凯蒂猫图案的镶钻手机贴,散发著微微萤光。
还特么有夜光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