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恩刚开始,匕首上面就闪烁起红光。
紧接著,无数星火如繁星般浮现在匕首上,紧接著匕首变成了橙红色。
“这,这!”
贝恩突然瞪大了眼睛,“它,它在吸食我的能量!”
贝恩惊叫一声,手中的匕首越来越红,下一秒火焰“呼”一声燃烧起来!
火焰燃烧的並不旺,在虚实间来回闪烁,匕首上的纹理如同流动的岩浆一般。
“怎么样?”
罗德皱著眉头盯著贝恩,“如果受不了就扔掉!”
“不,不行,我扔不掉!”
贝恩想甩开手,这把匕首像是吸住了自己一样,一直在汲取他的能量!
转眼间贝恩的脸色变得苍白,粗壮的大腿也开始颤抖。
罗德察觉到异常,刚想要靠近“砰!”
贝恩跪倒在地,仿佛被彻底被抽乾一般,狼狐的躺在地上。
好消息是,匕首离开了他的双手,跌落在地上。
“吾主,完......完成了。”
贝恩有气无力地说道。
“快!”
罗德急忙摆手,“把贝恩扶起来,到旁边休息!”
“是,老爷!”
几名铁匠立马上前,用力將贝恩起来,扶到旁边的石凳上坐好。
这时罗德才俯身检查地上的匕首。
能清晰的看到,刀身上时不时有微弱流光浮现。
这下能看出来了,这东西绝对不是普通货色。
罗德抚摸著刀身,上面还残留著余温。
“贝恩,你感觉怎么样?”
罗德转头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
贝恩摇摇头,缓缓站起身。
“吾主,这把匕首应该是灼烧附魔,只是不知道生效的机率是多少———”
他的声音里带著颤抖,显然还没恢復好。
“你休息,我来试试吧。”
罗德转头將自光盯上不远处的木板,
走到跟前,握著匕首对著木板砍上一刀。
木板毫无疑问的被分成两半,但却没有任何其他特殊效果。
罗德耐著性子挥出第二刀,还是没有。
直至第三刀掠过木板,木板的切口处瞬间被火焰覆盖!
罗德欣喜,这正是灼烧附魔的效果!
刀刃掠过目標之后,有机率在上面留下火焰,持续灼烧目標。
这种火焰完全依靠魔力维持,但如果目標是易燃物也会被直接点燃!
关键是,这种效果不需要任何魔力注入啊!
就是普通人也能使用啊!
罗德赶紧对著木板又挥舞了几次,在第十一次的时候又触发一次灼烧!
“触发机率不到百分之二十吗?”
罗德暗暗估算著。
但十几次试验並不准確,只有更多次地挥舞才能测出准確的机率。
罗德没有急著测试机率,调动身体的灼热能量注入其中。
“呼!”
一团火焰瞬间將匕首包裹,顿时引起一片惊呼!
不再是之前那样简单是流转,而是真正的火焰包裹住!
罗德將匕首用力一挥,一道烈焰隨著他的动作在空中掠过,焦糊味瞬间在空中瀰漫!
这要是换成灰炽使者,站在罗德前面的人全都的死!
呼!
罗德长舒一口气。
就是灼热能量消耗有点大,罗德感觉身体被掏空了四分之一。
但没关係!
“贝恩,你可以为它淬链了!”
罗德兴奋的將灰烬使者提了起来,但看到贝恩身体被掏空的样子,又放在一边。
“你先缓一天吧。”
“吾主,明天我跟我的族人一起吧。”
贝恩有气无力的说道:“您的灰烬使者,应该需要更多的烈焰。”
“好。”
罗德点头同意,“明天我跟你们一起。”
罗德心情大好,夹住新的魔钢放进炉子加热,准备给杜兰特的长剑也升级了。
规划上罗德现在还欠不少债,侍卫的长剑,薇薇安的飞鏢,雷恩的箭头正当罗德的锤子拎的正起劲时,侍卫过来匯报“领主大人,雪兔人凯尔带著一群山猫人已经越过边境,往霜叶镇赶来。”
“那就把维卡带出来。”
罗德放下锤子,擦拭著手上的尘土,“他们也该干活了。”
没等山猫人进镇子,罗德让人给维卡披上袍子,带出镇子。
即使再傲娇的种族,见到至亲时也会暴露最真挚的情感。
维卡看到妻子涅莎和孩子时,眼神中抑制不住的渴望。
罗德没有阻拦,挥挥手,直接放他跑了过去。
维卡到了涅莎身边,第一时间仔细地前后打量,发现她没受伤后鬆了口气。
接著他看了看在涅莎怀里熟睡的孩子,目光扫过人群,
“大家都没事吧?”
维卡迟疑地说道:“我看大家都在。”
涅莎点点头,“嗯,蜥蜴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都准备好了,提前撤离了。”
“他们真的去了!”
维卡一双竖瞳瞪得溜圆,言语中带著怒气,
“他们真的袭击我们的营地了?!”
涅莎用力的点点头,“幸好那些人类朋友来的及时,我们狠狠痛击了它们!”
涅莎说看,兴奋地挥了挥拳头。
“你怎么这么惊讶?你不是知道吗?”
涅莎好奇的反问道:“不是你让那些人类朋友接我们的吗?”
“而且,你还把我们的丑事告诉了那些人——”
涅莎咬著牙,一只手抱著孩子,另一只手放在维卡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
平时维卡都会配合,牙咧嘴地躲闪。
但这一次维卡却面色严肃,伸手打掉了涅莎的手臂。
“你—”
涅莎有些愣神。
维卡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过身走到罗德面前,低下头颅。
紧接著他单膝跪下,双手放在膝盖上,
“您的心胸如同荒原的松林般宽广,包容了我们的冒犯与傲慢。”
“你的仁慈如同极冬的阳光般温暖,融化了蜥蜴人的阴谋和邪恶,拯救了我们银爪一族。”
“现在,我和银爪勇士的生命都属於您,隨时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话音落下,维卡將自己的脑袋往罗德身前凑了凑。
凯尔主动奏到罗德面前翻译一遍,然后小声提醒道,
“老爷,他的举动代表著彻底的归顺和臣服。”
“您现在可以把尾巴送到他面前,让他亲吻啦。”
“但是您没有尾巴,可以说隨便摸摸他的三角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