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群彻底惊呆了,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忘记了呼吸,眼前这一幕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
陈朵的身份,这个一直笼罩在神秘面纱下的秘密,此刻被蔡尔德·博格的一跪揭晓,震撼了所有人的心灵。
蔡尔德·博格说的是龙国语言,他们听不懂。
可是跪下,他们看得懂啊!
这么大的军阀给跪了?
川朗普来了估计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吧?
是不是在做梦啊?
在蔡尔德·博格跪地行礼的震撼场景中,那位之前还试图搭訕陈朵的油头粉面男人,此刻彻底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
他的脸色由原本的油腻粉白瞬间转为一片惨白,如同被抽乾了所有血色,嘴唇微微颤抖,仿佛隨时都会发出惊叫。
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的光芒。
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汗水沿著他那光滑的脸颊滑落,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跡。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指间夹著的香菸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上滚动了几圈后静静躺在那里,冒著缕缕轻烟。
这个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他的脚上绑著千斤重的铅块。
他的目光不时瞥向跪在地上的蔡尔德·博格,然后又迅速移开,似乎连直视这位军阀的勇气都没有。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那是极度恐慌下的自然反应,声音虽小,但在周围一片寂静的环境中却异常刺耳。
该死啊!
军队之中分出四人,直接將男人包围,將其架走。
至於他的结局,不好说了。
蔡尔德·博格跪在地上,头低得几乎触及地面,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深深的敬畏和服从。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努力压抑著內心的激动。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显示出他正在经歷一场內心的斗爭。
陈朵站在他面前,身姿挺拔如松,她的墨镜反射著冷冽的光芒,让人无法窥视她的真实眼神。
她缓缓抬起一只手,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施展某种古老的魔法。
隨著她的动作,蔡尔德·博格的身体开始放鬆,他的颤抖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和安寧。
周围的人群目睹了这一切,但他们只能看到表面的现象,无法理解背后的秘密。
对於他们来说,这一幕已经足够震撼,但对於陈朵来说,这只是冰山一角。
她知道,因为修炼了九转仙尸法,自己与这个特殊血奴之间存在著某种神秘的联繫。
陈朵明白了。
这是爷爷的后手。
“走吧。”陈朵摆摆手,明白之后就不再墨跡了。
蔡尔德·博格站起身,亦步亦趋的跟著陈朵。
至於柳一剑。
他远远的站在机场之上,冷冷的看著一切。
等到陈朵上了车,柳一剑才继续腾挪而动。
他没有坐飞机。
手中三尺寒霜是不能离手的。
陈朵坐在车上,看著窗外风景快速飞逝。
阳光透过车窗的偏光玻璃,洒在她的脸上,斑驳陆离,为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她微微侧头,视线穿过那层薄薄的、略带顏色的玻璃,观察著外面世界的变化。
这次她的目的地是好莱坞,有一段路。
可以慢慢的推进。
另一边。
吕卉站在一座破碎的高楼边缘,目光紧紧锁定著下方那条横贯整个城市的庞然大物。
那是一条长达数百米的巨蛇,它的身躯如同一条黑色的长河,在废墟间蜿蜒穿行,每一次扭动都伴隨著瓦砾的崩塌和尘土的飞扬。
这条蛇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著幽暗的光泽,鳞片紧密排列,每一片都仿佛是古老盾牌的碎片,既坚硬又灵活。
它的眼睛冷酷而无情,如同两颗深不见底的黑宝石,透露出一种超越自然生物的智慧与恶意。
蛇口微张,露出锋利如刀的牙齿,偶尔吐出的信子似乎能轻易探入任何角落,探索著这个已经沦为废墟的世界。
周围的城市景象令人心碎。
昔日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窗户破碎,钢筋裸露,像是巨人的骨架被隨意丟弃。
街道上布满了裂痕,有的甚至形成了深不见底的沟壑,车辆翻覆,火焰与烟雾交织在一起,空气中瀰漫著刺鼻的焦糊味和腐朽的气息。
行人早已不见踪影,只有零星的倖存者在阴影中苟延残喘,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一些勇敢的人试图组织起来抵抗这不明生物带来的灾难,但面对如此庞大的敌人,他们的努力显得微不足道。
枪声、爆炸声、呼喊声此起彼伏,却无法掩盖那巨蛇行动时地面震动发出的低沉轰鸣。
“墓卫大人,这种速度可以吗?”鬣狗在旁边低声问道。
吕卉摇摇头,不满的说道:
'不行,太慢了,还是太慢了。'
要知道,漂亮国的地盘很大的。
这么一点点的推进要让漂亮国付出代价需要多久?
不是儿戏吗?
鬣狗陷入沉思,良久之后才说道:“墓卫大人,我需要做些什么?”
吕卉淡淡说道:“接下来的事情你不需要做事了,我会联繫唐风。”
鬣狗眉毛上扬。
又来一位墓卫大人.
好像真的不需要他们了。
吕卉吐出一口气,沉吟片刻说道:
“我联繫一下,让唐风来布置大阵,结束这一切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