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辰和於海棠有说有笑地走进来。
“喂,你们看,小陆和於莉的妹妹一起回来了,看起来关係挺亲密的,该不会是在谈恋爱吧?要是这事成了,小陆和我们家就是亲戚了,以后好处多多哦!”阎埠贵心里美滋滋的,扯著嗓子朝屋里喊:“於莉,你妹妹来啦!”
於莉正在厨房忙著,听到妹妹来了,立刻跑出去。
“姐姐,我好久没来看你了。刚好在厂门口碰到陆主任,他说我知道你要来看你,就一起去了市场买了点菜,今晚做顿好饭。”於海棠开心地说。
阎埠贵早就在盯著陆辰自行车上的食材,馋得直流口水。一听还能蹭顿饭,心里乐开了。
阎解方、阎解旷、阎解娣还有阎母听到了动静,一个个冲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些食材,馋得不行。
阎埠贵看到这个场面,心里很不爽,生怕人多影响自己蹭饭,一直给家人使眼色,让他们回屋。
但孩子们早就馋陆辰家的好菜馋坏了,平时都是爸爸、大哥和嫂子吃好的,他们最多就是吃剩的。现在嫂子的妹妹来了,他们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说什么也不肯回去。
於莉看了陆辰一眼,有点尷尬。
陆辰发现孩子们那渴望的眼神,但一会还得喊柱子奶奶和柱子,家里確实装不下这么多人。於是他就笑著说道:“我今天买了很多菜,也让孩子们尝尝。不过我家地方小,坐不下这么多人。等菜做好了,给你们家送些过去,也让孩子们沾点光。”
“行,谢谢你小舅子!”阎解旷这孩子特別机灵,马上高兴地答应了。
“哈哈哈!”大家一听,全都笑了。
於海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也没反驳。
於莉看著陆辰,眼神有些微妙。
外面这么热闹,棒梗听到动静赶紧跑出去。一看於莉、阎埠贵手里拎著一袋袋食材往陆辰家走,不用猜就知道又要加菜了。
“咦,除了老母鸡,还有一斤红烧肉、一只烧鹅、一只猪肚……他们家吃得可真够讲究的!”棒梗一想自家的饭就觉得没胃口了。
又过了半小时,老母鸡燉兔子汤的香味瀰漫了整个院子。
“谁家在做饭,这么香!”后院二大爷家的刘母羡慕地说。
刘光天一脸不高兴,对父亲刘海中抱怨:“爸,看看吧,陆辰那小子家里吃得正开心呢。你现在是轧钢厂革委会的领导,跟他一个厂,他倒好,摆了一桌子好菜,不请我们,却请了阎埠贵一家。这不是明显瞧不起我们吗?”
刘海中一听儿子的话,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冒出来了,皱眉不悦地说:“陆辰这小子做事太不厚道了。
嘿,我好歹也是个革委会领导,他怎么可以这样?
我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刘光天眼睛一转,想到於海棠的美貌,立刻说道:“爸,教训陆辰是必须的,但我的婚事也不能耽误。
您看看,咱们轧钢厂的厂於海棠也去了陆辰家。
爸,您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得多在她面前替我说好话。
我是革委会大领导的儿子,前途一片光明,跟於海棠真是绝配。”
刘母也在旁边帮腔:“对呀,海棠这丫头长得好看,工作又好,和咱儿子挺般配的。
老大,你不如去跟阎埠贵聊聊,让他帮咱们搭个桥?
要是他肯帮忙就好啦;要是不肯,就把他的三叔位置撤掉。”
刘海中一听,拍著胸膛就说:“行,吃过饭我就去找他。
看他阎埠贵敢不敢不给我刘组长面子。”
吃完饭,刘海中慢慢悠悠地朝中院走去,在走到陆辰家附近时,两手背在身后,探头往屋內瞧。
只见陆辰家里热闹非凡,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美食,香气直往鼻子里飘,刘海中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陆辰太不像话了,我好歹也是个革委会干部,他应该討好我才对。
可他寧可请阎埠贵那个穷老师,也不请我,真是让我火冒三丈。”刘海中越想越恼火,心中的怨气越来越浓。
这时,陆家屋內,柱子正津津有味地啃鸡腿,抬头一看窗外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赶紧指了指,高声喊:“快看,有人偷看我们呢!”
眾人一听,都顺著柱子指的方向望过去。
刘海中嚇得脸都变了色,赶忙缩回头。
不过,还是被阎埠贵他们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