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里,於莉正低头洗菜,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发现父子俩追打进来,嚇得手里的菜差点掉地上。她还没反应过来,阎解成已经喊上了:“小陆哥,你快来评评理!”
陆辰走出来,听完事情经过,皱眉问道:“怎么回事?”阎解成一口气说了半天,最后还要求陆辰取消他爸蹭饭的资格,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阎埠贵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脸涨得紫红,手指著阎解成破口大骂:“你个不孝的东西,满嘴胡言,看我不教训你!”边说边准备动手。
陆辰赶忙衝过去,双手一拦,把两人分开,苦笑著摇头:“哎哟,你们这是怎么了?一家人闹成这样多不好。行了行了,都过来一起吃吧。”
在陆辰的调解下,这对父子总算安静下来,恢復了和睦。
没多久,刚被列为五保户的柱子奶奶带著孙子也到了,祖孙俩手脚麻利,帮著於莉忙活起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馋得人直咽口水。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鸡汤燉得鲜美无比,红烧肉色泽红润,油光发亮,香味四溢。
另一边的贾家却透著一股酸意。
“妈,我真想吃肉,闻著那个香。”小当眼巴巴地盯著中院的方向,噘著嘴,可怜兮兮地说。
槐也跟著起鬨,把筷子叼在嘴里舔著,含混不清地说:“我也想吃肉,太香了!”
棒梗用力吸了吸鼻子,闻到空气中的香味,再看看自己桌上寡淡无味的饭菜,脸色顿时垮了。他猛地將筷子拍在桌上,“啪”的一声,压著火气,闷闷不乐地喊:“吃不下啦,这饭没法吃了!陆辰也太不够意思了,老阎家请吃饭,连五保户的老太太和她孙子都请,就漏了我们。这不是故意让我们难堪吗?
我们整天忙得团团转,养活这一大家子,连顿好饭都没得吃。他倒好,吃得舒舒服服的,老天爷怎么就不睁开眼睛收拾收拾他呢!”说著说著,拳头攥得死紧,满脸怒火。
贾张氏也在旁边煽风点火,扯著嗓子骂骂咧咧:“对呀,这人心可太坏了,肯定是故意气我们的。就不能想办法整治他一下?哼,我咒他吃饭噎住,遭报应!”
秦淮茹坐在一旁,听著婆婆和儿子的抱怨,也不由皱眉,小声嘟囔:“陆辰这次做得真过分,平时也没给我们家分点吃的。看看人家傻柱,厂里的剩菜一口不留,全送到咱们家,多实在。”
棒梗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隨声附和:“就是,傻柱虽然有点傻,这么大年纪还没娶媳妇,但这一点比陆辰强多了。陆辰就是个坏傢伙!”
秦淮茹一听这话,瞪了棒梗一眼,训斥道:“棒梗,你怎么又忘性了?不是让你別在背后说傻柱坏话的嘛。”
贾张氏却护著孙子,白了儿媳一眼,沉声说道:“你嚷嚷什么?嚇著我孙子了。棒梗说得对,傻柱是实诚人。”棒梗得了奶奶的支持,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陆家那边,大伙儿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可阎解成喝多了,迷迷糊糊倒在椅子上,跟死猪似的。
阎埠贵瞧见这副德性,皱著眉,一脸嫌弃地过去扶他,嘴里还嘟囔著:“看看,喝成这样,太丟脸了。下次再这样,就別想著来小陆家蹭饭了。”
陆辰看见阎解成那样子,便开口说:“於莉,你帮忙把解成送回家,然后回来收拾。我和柱子奶奶在这里就行。对了,还有一些剩菜,老阎、柱子奶奶,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带上一些,別浪费了。”
阎埠贵一听有剩菜,眼睛都亮了,赶紧答应:“要!当然要!於莉,多拿几个袋子,装满点。我先把这小子弄回房间,马上就回来。”说完,他像是忽然有力气了,一把扛起阎解成往屋里跑,没多久又急匆匆地回来了。
叄大妈也来了,看到这一幕,捂著鼻子,眉头皱得像“川”字,埋怨道:“怎么这么臭,真是难为於莉了。”
阎埠贵毫不在意,挥挥手说:“让於莉在小陆家的小屋睡一晚就行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叄大妈表情尷尬,低声说:“这不太好,吃人家的饭,还住在人家家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阎埠贵咧嘴笑著,自信满满地说:“別怕,我们跟小陆的关係,这点小事,他肯定不在意。你看娄晓娥在他家的小偏房住了这么久,他都没说什么,小陆这个人很讲义气!”
等东西收拾妥当,陆辰回到屋里,酒劲慢慢上来,头昏沉沉的。他心里明白,喝酒后不能开车、开飞机,还有那个飞行器,即便在这个世界里他说了算,规矩还是得守,毕竟命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