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斥候营的老大,唐延海当仁不让必须武力最强,他也是在赵暮云团队中武力第二人!
慕容春华只觉得右臂酸麻无力,左肩剧痛影响发力,右腿膝盖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酸软。
身体平衡瞬间被打破,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筋骨,踉蹌著向后倒去。
“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他挣扎著想爬起来,却感觉半边身子都使不上劲。
尤其是右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著收拳而立、脸上又恢復了那副懒散笑容的唐延海。
场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瞬间的逆转惊呆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慕容春华,眨眼间就躺在了地上!
“如何?慕容公子,服不服?”
唐延海拍拍手,笑嘻嘻地问道。
慕容春华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茫然和不解。
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直接、却又异常有效的打法!
没有大开大合的招式碰撞,只有精准到可怕的打击和瞬间瓦解战斗力的技巧。
他引以为傲的力量和草原摔跤术,在对方这种“阴险”的打法面前,显得如此笨拙可笑。
挣扎了片刻,慕容春华眼中的不甘终於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忍著身上的酸痛,挣扎著单膝跪地,面向赵暮云,低下了骄傲的头颅:
“赵大人,慕容春华技不如人,心服口服,愿赌服输!”
“从今往后,春华愿奉赵大人为主人!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著一种草原汉子重诺的坚定。
“慕容公子快请起!”
赵暮云上前一步,亲自將他扶起,脸上带著真诚的笑意,“能得慕容兄弟相助,如虎添翼!日后我们便是並肩作战的兄弟!”
“赵头!”
唐延海凑过来,压低声音,脸上带著一丝警惕,“这小子刚才还桀驁不驯,现在突然降服,会不会有诈?要不要多观察一下,等……”
赵暮云抬手制止了唐延海的话,目光坦然地看嚮慕容春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慕容公子一诺千金,我相信他的诚意。”
他转向慕容春华,朗声道:“慕容兄弟,你部落尚在漠南,亲人翘首以盼。我这就放你回去,望你儘快整合部族,迁来朔州或我指定的区域,共谋大业!”
慕容春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深深的感动。
他没想到赵暮云如此信任他,竟直接放他回去!
这份气度和胸襟,远超他的想像。
他再次躬身,语气更加郑重:“多谢赵大人信任!春华此去,定不负所托!说服父亲和族眾,举部来投!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看著慕容春华在两名士兵“护送”下离去的背影,唐延海还是有些担忧:“赵头,这……”
“无妨!”
赵暮云目光深邃,微微一笑,“慕容春华是性情中人,重信诺。放他回去,比扣著他更有价值。即便有变故,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反而看清了一个人。”
“如果他变卦,我就会让马赫穆德在漠南草原散布慕容春华比武认输承诺举部来投的消息...”
唐延海顿时眼睛一亮:“赵头,妙啊!这样一来,就是黄泥巴掉裤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哟嗬,老唐你满嘴歇后语,准备考研吗?”赵暮云哈哈一笑。
“赵头,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不过,我觉得你在夸我!”
“哈哈,真是夸你!”他拍了拍唐延海的肩膀,“你这几手关节技,练得愈发纯熟了。”
唐延海嘿嘿一笑:“这都是赵头教得好!”
“老唐越来越会说话了!”赵暮云呵呵一笑。
就在这时,王铁柱在一个侍卫帮助下,坐著轮椅来到校尉府,脸上带著几分凝重:
“赵头!今日最新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