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兰在赵暮云从朔州出征蔚州前,用白家的所有为嫁妆,向赵暮云陈述爱意。
赵暮云对白若兰也是心生情愫,当即为白若兰的勇敢直率所感动,欣然接受,並表示从蔚州回来之后便將婚礼办了。
同时,桓那雪在养伤近一个月之后,身子已经逐渐好转,肚子也逐渐凸显出来。
赵暮云寻思著一次將两女一起娶过门来,给她们一个名分。
哪知从蔚州回来后,战后抚恤,部队休整,防御安排等等要事缠身,赵暮云把人生大事早已忘得一乾二净。
今天要不是白若兰提醒,估计他都会不记得了。
“二叔,您看他,还真是把这事忘了。这还要我来主动提醒,搞得是我著急嫁你不可一样。”
白若兰嘴上嗔怪著,心里的確著急不得了。
她的白家商队在河东道,京西和京师走商期间,近期听到一些风声。
说是当今皇帝喜闻赵暮云破敌解围立了不世之功,要给赵暮云赐婚。
此等消息从哪里传出已经不重要了。
当它通过白家商队传到白若兰耳中的时候,她顿时感受到了危机。
无论是真是假,白若兰不得不防。
万一赵暮云真被赐婚,所嫁之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达官显贵之女。
她只不过是一个商人之女,在这些身份尊贵的女人面前,毫无竞爭力。
因此,白若兰一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急忙找上赵暮云的二叔赵文,来催赵暮云把婚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若兰,我答应你,在这军事培训班开班之前,咱们就把婚礼办了。”
赵暮云也知道理亏,当即一脸十分认真道,“正好一帮老兄弟们过来,可以凑一块热闹热闹。”
“不过,刚刚打完仗,这婚事不宜太过於铺张,小范围举办就行,不想惊动太多人。”
赵文接话:“小云,你怎么说也是堂堂七府校尉,婚礼的事情,也不能太寒酸。不然,怎么对得起人家白姑娘一片真心。”
“二叔,这是哪跟哪啊!”赵暮云扁扁嘴,“我没有不重视白姑娘的意思。”
见两叔侄为她婚事爭辩起来,白若兰赶紧道:“二叔,没关係了,怎么样我都愿意。”
“你看人家白姑娘多善解人意,为了你的事业,呕心沥血帮你打理財务和生意。婚事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还处处为你考虑!”赵文吹鬍子瞪眼睛,“咱们老赵家祖坟冒了青烟,让你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二叔,你別这么说他了!云哥他身负重任,军政繁琐,能抽出时间来办婚事已经不容易了,我不怪他!”
白若兰悠悠道。
“就他忙,我们不忙?四个府的钱粮度支,前段时间他在蔚州作战,是白姑娘你在后方操劳,保证他的粮草供应。”
“而各府大大小小文书都我一个人在打理,让他给我配几个隨从,就像要他命一样。”
“我是他亲二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他的奴隶呢!”
赵文趁机抱怨起来。
“二叔,你要是觉得事情太多太累那就回赵家庄去教书唄!”赵暮云回懟一句。
“侄媳妇,你看他,真是气死我了,你可得帮我好好管教他。”赵文大叫起来。
白若兰一时间搞不清两叔侄闹的是真是假,愣愣道:“你是他长辈都不能管教,我如何能管?”
“侄媳妇,我告诉你个方法,以后你多往你婆婆那里跑...”赵文眨眨眼睛。
“哦,我明白了,谢谢二叔!”白若兰兰心蕙质,一点就通。
赵暮云无奈摇摇头:“二叔,你还是我亲叔不?我看得给你找个婶婶管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