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爭吵立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眾人纷纷赶来围观。
眼见眾人聚拢,贾张氏狡黠地转动著眼珠,旋即走到人群**坐地撒泼起来:
“快来人哪,还有没有王法了,易中海夫妇联手其外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他们强行霸占我们贾家的房子啊!”
贾张氏的这一番作为实在荒唐至极。
她说这间房子自己看中了,提前知会院里邻居一下,就当这房子是她的了,纯粹是一派胡言。
如今这套房屋的產权归街道办所有,是否能够租给她,关键得看街道办的意见。
要是她符合租赁要求,经过正式手续后才可以租房;反之,哪怕她说得天衣无缝,只要条件不达標,街道也绝不会將房子租给她。
一位大妈被贾张氏的这般行为气得语塞,手指著她不停地颤抖。
邻人们围绕著这一事件议论不断。
恰在此时,一大爷与李建国这对舅甥迴转,正巧听见贾张氏的吵嚷。
他们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对视一眼后迅速走向中院。
一大爷步入中院,拨开眾人走到贾张氏面前。
“老嫂子,莫要在这儿乱传谣言,毁损我们家名誉。”
然而,贾张氏若是讲理之人,也就不会有此举动。
她是绝不会理会易中海所说,继而破口大骂道:
“易中海,你这个不识抬举的老头,早先房子空出来时我就告知你了,说这房子我们贾家相中了,將来打算给我家棒梗成婚用。
眼下你怎么伙同不知哪冒出来的外甥就来爭夺我们的房產?这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么?哼!你还好意思称自己是院里的大爷,是我家东旭的师父呢。
你这种**的老绝户,小心我家东旭晚上找你算帐。”
在一旁的李建国听著再也忍无可忍。
儘管在一些起点网文里见过不少贾张氏类似泼妇骂街的情节,他总以为那是作者为了情节需要特意创作的,真正经歷穿越才明白,这些写小说的人倒真是实诚。
李建国走到贾张氏面前,指责她说道:
“你这个老妇真是口不择言,在这儿放肆什么话!说我与舅舅抢你们家房子?房子所有权明明归街道。
今天我是依规矩去街道办理手续,街道才决定把房子分给我,所以你说话要有分寸些。”
“你舅舅是老绝户,那你就是个小绝户,你一个小绝户也敢在这里插嘴?简直毫无道德可言,懂得尊重长辈吗?”
她一边用手拍打大腿,一边大声呼喊:
“老贾啊,东旭啊,快来看看呀!这个易中海还有他那不知从哪儿冒出的外甥小绝户在欺负我啦!他们妄图抢夺我们家的房子,还欺负起孤儿寡母了!快来,快把他们带走吧!”
贾张氏这话让李建国气愤至极。
这时候,那位大妈衝上去指著她的鼻子就骂:
“贾张氏,你这个无赖女人,咱拼了!”
说著便欲上前动手。
李建国眼疾手快,连忙拦住了大妈,安抚她说:
“舅妈別衝动,不值得为这种无礼之人动气,消消气儿。”
安抚完大妈后,李建国又转向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你清楚自己正在胡说什么吗?你这样的言行无异於鼓吹封建迷信,试图拉歷史倒退。
单凭你方才那些言论,就足够把你送去街道办处理。”
贾张氏闻讯立即收敛了叫魂的行为。
当下对此类现象监管甚严,一旦被举报並经街道办事处核实,立刻便会遭到惩处。
见对方有所忌惮,李建国顺势施压:
“你还呆坐著做什么?难道真要继续这封建迷信、祸及民眾的活动吗?还不速速起身。”
贾张氏听后赶忙站起,拍去屁股上的尘土,低著头不做声。
“贾张氏,那套房子空置之后,你就直接跟一大爷说,看中了,打算作为给棒梗娶妻所用。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算什么?这是在***地占有国家资產!”
一顶大帽子扣下,贾张氏惊恐万分:“我冤枉呀,我没这个意图,你个小绝户莫要隨便定我罪名!”
李建国发现严厉指责仍让对方敢出言反抗,怒喝起来:
“我怎么冤枉你了,要不要请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来鑑定,看看你是不是確实在侵吞国有资產。”
一听说要把街道办牵扯进来,贾张氏顿时畏缩,噤若寒蝉。
接著,李建国趁势追击:“你喜欢的东西就理所当然是你的,强盗逻辑。
反咬我们甥舅二人夺你家的房產。
这分明是在抹黑街道以及分房政策嘛。”
稍作停顿,扫视一圈周围观眾都默然不语只顾盯著他后,李建国转头瞅准贾张氏战战兢兢的模样,觉得火候已到,大声道:
“贾张氏,你知错与否?”
隨著这一声响亮训斥,贾张氏竟一下跌坐地上,抽泣著辩解道:
“我真没那种意思啊,真的没有……”
“哼,你是否另有意图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既然以后是邻居住,这次就先放过你。
不过针对之前詆毁我与舅舅的行为,你必须正式致歉。”
贾张氏一听连忙爬起来,衝著李建国和易中海不住赔罪。
隨后,李建国缓和语气道:
“其实也明白你家的困境。
孤儿寡母確实不容易,若是要申请新居所应合理合法走渠道向街道反映需求。
不该如此霸占公共房產。
房屋分配给谁都事出有因,你要调整心態,不应因为別人的资格合乎条件心生嫉恨造谣污衊。
只要你满足条件,街道也会给你合理安排的,我的话说到这里,回去自行反省吧。”
听到此处,贾张氏只能不停地点头认可。
最后李建国朝围观人群宣布道:
“各位乡亲邻里好,我是大爷外甥,今年刚从中专毕业分配进轧钢厂工作,今日从街道办理完了相关手续,住到了这里,往后就是街坊四邻了,还请大家多多帮助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