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陈夜就带著洛红鲤回到了荷苑。
有清北发放的通行证,还有看门大爷护航,回家简简单单。
也就极少其他地方的人,拿著鸡毛当令箭。
哐当。
一进屋。
洛红鲤就感受到了“杀气”。
下一秒,整个人就腾空,被横抱了起来。
现在正值四月份开春,衣服也都单薄了。
两个月没见的未婚夫妻,別说身体触碰,在学校眼神交匯的时候就差点缠在一起。
“陈夜...”
“先办事再跟你算帐。”
洛红鲤环著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撒娇道:“你捨得噻?”
六十天,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看著她白嫩红润的小脸,没忍住,低头浅唱了一口。
他都抬起头了,洛红鲤还半闭著眼睛,向上抬著下巴...
隨著臥室门被关上,窗帘被拉上。
在这封禁的环境里。
压抑,低沉,都化为了一声声闷哼释放了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
一晃眼,夜幕已至。
洛红鲤白藕般的玉臂在陈夜胸口滑过,声音有些许嘶哑,“老公,我饿了...”
陈夜猛地一惊,淡淡的转过头,看著她认真的小脸,“还饿?那也得等我歇会再说,现在它歇班了。”
啪。
“我说我肚子饿了!”
洛红鲤羞怯的打了他一下。
陈夜顿时鬆了一口气,原来是真饿了,嚇死个人了。
他隨意弄了个短裤穿上,套了件洛红鲤的宽鬆睡衣就下床了,他的卫衣竟然没找到刚才扔哪去了。
这一地的衣服,黑黢黢的也不好找。
弯腰在洛红鲤小嘴上点了一下,发现格外热,好像亲的过分了,她嘴唇都有点浮肿了。
自己的好像也有点干。
得抹点润唇膏才行。
有亲过头经歷的人应该都知道,亲禿嚕皮,第二天睡醒,嘴巴边上会跟长了伤口结痂一样,不舒服。
“想吃什么?”
“你。”
洛红鲤眉眼间的春情都要溢出来了。
嚇得陈夜立马开始止损:
“我看你还是不饿,来,继续。”
“不行!要不煮点方便麵吃吧,我要加两个蛋,两根肠。”
“洛红鲤,我怀疑你在点我,可我没证据。”
“没有呀。”
“最好是没有,他会生气的!”
从臥室出来。
陈夜轻嘆一口气。
办事还不能把她心情拉回来吗。
他都能明显感觉到她心情还是非常低落,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才提起来兴致。
自己当初还说过给唐老养老呢。
没想到他会染上。
不多时。
当他煮好面再回到臥室的时候,喊了洛红鲤一声,没反应。
来到床前一看,她竟累的睡著了。
想了一下,还是没叫醒她。
陈夜轻手轻脚的把地上两人的衣物都收拾了起来。
又把垃圾袋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