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长安这么说,孙静怡登时很紧张。
他以为陈长安真的会打开杀戒,急忙说道:“哥,求求你,这些只是被蛊惑的读书人,求您手下留情。”
孙静怡真的都嚇惨了,陈长安摇摇头:“静怡,难道在你眼里,我是嗜杀成性之人?”
“你错了,我只是想给这些读书人一点教训罢了,绝对不会伤人。”
孙静怡愣愣的看著陈长安,不会伤人,你要盔甲干什么?
“別多问,去取来吧。”
陈长安挥了挥手,呵呵笑著看著老马:“老马,你过来,一会儿咱们这样……嗯……”
老马听完陈长安的计划,略微感觉到有些蛋疼。
“少爷,如果那些读书人发怒了,真的弄死我怎么办?”
“你还会被他们弄死吗?扯淡。”
陈长安拍了拍老马,老马哈哈一笑:“行,我就当为了少爷捐躯了。”
陈长安不置可否,孙静怡已经拿出了盔甲。
盔甲暗纹隱现,似有金戈铁马在其间奔腾呼啸。
她轻轻抬手,將盔甲展开,和柳如歌一起,为陈长安穿戴。
整理好上衣,又蹲下身子,仔细地为陈长安束紧腰带,那腰带紧紧环绕,衬托出陈长安挺拔的身姿。
在这身戎装加持下,陈长安显得英武豪迈,仿若战神临世,即將奔赴那保家卫国的铁血征途。
穿戴整齐,陈长安对著老马点头。
“老马,该你出场了。”
老马露出蛋疼无比的表情,但也没有办法,走到门口大喊一声:“陈长安出来了!”
“吱呀呀!”
老马开启了大门,当先走了出去。
因为是晚上,眾多读书人也看不清真假,菜叶子,烂鸡蛋,裹挟著眾人的愤怒,从各个方向呼啸著朝他飞来!
啪嗒啪嗒地打在老马的脸上、身上,瞬间將他原本整洁的衣衫弄得一片狼藉。
老马看起来十分狼狈,愤怒的大吼:“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老子是大大的良民!”
按照计划,老马鏗鏘一声,抽出手里的钢刀,杀气腾腾!
那些只是读书人,看到钢刀有些害怕,一位看起来德高望重的老者说道:“良民?你不是逆贼长安?”
“你看清楚,老子是金甲卫,跟隨我们统领过来抓捕陈长安!”
老马亮了亮腰牌,夜色深重,看不太清。
“金甲卫,那是皇上的卫队,说起来就是一场误会。”
“狗屁的误会,你们敢打我,就代表著敢打皇上,到底是谁?”
老马愤怒值飆升:“赶紧的,自己站出来,好几天没杀人了,手里早就痒痒的,让我杀两个痛快痛快!”
那年老的读书人显然被搞的无语了,摇头说道:“这位壮士,我都说了,就是一场误会,这难道也要杀人?”
“杀人也罢,你看这陈府很大,都足以容纳我们这些人,必然有很多佣人!”
“请壮士代表著皇上,替我们杀光陈家人!”
老马都有些发怔,这老杂毛挺狠啊!
“杀杀杀,杀个屁啊杀!”
老马摇头说道:“我们审问陈长安一天,长公主,昭烈皇后纷纷给他求情,都是两情相悦。”
“陈长安没有触犯国法,你们围拢在这里干什么?”
读书人脸色都是一变,怎么的,替陈长安说话是吧?、
那些读书人刚要说话,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马將军,陈长安已经招了。”
眾人慌忙的回头,看著有一个女人推著一位坐在四轮车的將军。
夜色很深,看不太清楚那位將军的相貌,但从他说话的声音上,可以判断这位应该就是老马说的统领。
“统领大人!”
老马当即跪下,少年將军摆了摆手:“我跟陈长安喝了很多酒,终於把他给灌倒了。”
“他跟我说,哼,那话简直没法听,真想將陈长安千刀万剐!”
眾人一听这话登时来了兴趣,都兴奋的看著少年將军。
“將军,陈长安到底说什么了,说说吧?”
“如果陈长安真的十恶不赦,咱们拼了一条命,也得弄死他!”
“就是,请您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