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白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同时身子还像绳子一样缠在他腰间,整整缠了两圈。
灰袍男子双手死死的扳著蛇身,可是他越用力,蛇身收得越紧,勒得他最后根本使不出力气,只差翻白眼死过去。
但小白偏偏不让他断气,时不时松一松身子,让他喘两口气又把他勒紧。
看著他扭曲著五官痛不欲生的惨样,燕容瀲站在旁边像看戏似的,只不屑的『哼』了一声。
燕容灩『嘻嘻哈哈』的飞落他身旁,指著灰袍男子大笑,“就你们这些人还想抓我们,这不叫丟人,叫丟命!”
灰袍男子难以支撑痛苦,倒在地上开始口吐白沫。
燕容瀲喝道,“小白,回来!”
小白听话地收了獠牙大嘴,鬆开了身子慢慢的游到他身旁。
燕容灩上前,小脚一下子踩在灰袍男子脸上,叉著小腰骂道,“不是挺囂张的吗?起来再抓我们呀!姑奶奶还没出手呢!”
一旁的大人们差点没笑翻。
尤其是柳轻絮,黑线连连。她承认女儿的脾性更像她多一些,可是她也没这么囂张过啊!
“灩儿。”巳爷出声唤道。
燕容灩精致的小脸突然绷紧,握在手中的小剑猛地刺向灰袍男子胸口。
准!狠!利落!
灰袍男子估计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死在一个小丫头手中,一双瞳孔突出得嚇人,直到断气都死死的瞪著燕容灩。
其他人倒还好,完全是见惯不怪了。
但上官娇娇和上官沥姐弟俩是看傻了眼,根本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而已,做起事来……
不,应该是杀起人来竟是如此凌冽无畏!
当然,这也不怪他们没见识,实则是燕容瀲和燕容灩太过与眾不同了。
如果他们只是一般的孩子,燕巳渊和柳轻絮绝对不会让他们这般无畏杀戮。可他们在娘胎里就被人惦记,加之舞毒还逃匿在外,试问,他们敢让两个孩子做温室里的朵吗?
不能!
也不敢!
如果两个孩子没有足够的胆量和手段,便是父母再神通广大,也护不住他们一辈子。
用巳爷背地里训孩子的话来说,做燕家的子孙,除了享受荣华富贵外,也担负著安邦定国的使命,说不准何时便要他们上阵杀敌,手染鲜血那是早晚的事,勇者让敌人变成白骨,反之自己则变成白骨!
燕容灩收起小剑,还恨恨的朝灰袍男子踹了一脚,然后拿出一块帕子擦拭著小剑上的血跡。
燕容瀲撇了撇嘴,走到柳轻絮身侧站好,继续做他安静的乖宝宝。
看著地上横七竖八躺在血泊中的灰袍人,燕容泰沉眉道,“看来这月炎宗不简单啊!”
瞿敏彤立马接道,“一来就要活捉瀲儿和灩儿,说他们同舞毒没关係,谁信啊!”
七年前她没有参与他们跟舞毒之间的较量,但中间的过程她都听燕容泰说过,也知道舞毒在炼长生不老药,甚至要拿小兄妹俩做药引。
眼下,有人明目张胆的要抓小兄妹俩,这背后的人对他们来说,还用得著猜吗?
燕巳渊冷著脸道,“收拾一下,即刻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