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灩正伤脑筋呢,想著要不要把自家哥哥叫回来帮忙,突然对上少年漆黑的眸子。
“啊!”
她嚇了一跳,推开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
月光下,少年脸上的黑气不知道何时消退了,但肤色白得有些渗人。特別是他睁开的眼睛,冷幽幽的没有温度,好像黑漆漆的黑洞要把她吞了。
“你是谁?为何轻薄我?”少年一开口,嗓音比他的脸还冷。
“谁轻薄你了?我是救你!”燕容灩一听他开口便如此不受听,忍不住生气了,指著他道,“注意你的言词,胆敢污衊本郡主清白,当心你小命!”
说完,她从地上跳起。
走了两步,她突然停下,回头冲少年警告道,“本郡主虽然压晕了你,但本郡主替你解了毒,算是便宜你了!记住,別告诉任何人是本郡主救的你,否则我父王第一个会杀了你!”
看著她幼小的身板像窜天猴一样消失在黑夜中,少年缓缓地坐起身,幽幽冷冷的眼眸望著她消失的方向,失神良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起手,指腹落在自己轻抿的唇瓣上。
忽地,他唇角淡淡上扬,幽冷的眼眸中闪出一丝异光。
……
书房里。
柳轻絮香汗淋漓地喘著气,面对某爷的不知疲惫,实在是头大。
“別闹了,我明日还要早起检查他们课业呢!”
“我已经吩咐过江九,让他明日代你检查课业。”巳爷吻著她香颈,一曲终罢始终不能尽兴,一边继续撩拨著火一边哄她,“难得明日休沐,今晚不许叫停。”
“……”柳轻絮想晕。
成亲八年多了,他这『性致』就没收敛过。
就算去年开始他做了摄政王,再忙也没把这『兴趣』落下。相反的,他只要找著机会,便会折腾她。
用他的话来说,儿子女儿大了,在臥房里反而没有私密空间,那些小傢伙隨时会来找他们。与其让他们破坏气氛,还不如在其他地方解决,完事了再回房。
於是乎,书房成了他们最常『睡觉』的地方。
若小傢伙们找来,直接以『忙公务』打发他们,谁都知道他在公事上勤勉严肃,就是最皮的女儿也不敢来打扰。
“王爷!”门外突然传来江九著急的喊声。
夫妻俩被迫停止。
柳轻絮紧紧咬著唇,生怕曖昧的声音泄露出去。
巳爷狠吸了两口气,才压抑著喉间的沙哑,冷声问道,“何事?”
“小世子和小郡主带著小白去城郊了,听箐风说他们今晚约了小侯爷家的两位小公子和书珣小世子一同去城郊鬼屋抓鬼。”
书房里正『打得火热』的夫妻俩同时黑了脸。
特別是柳轻絮,那个火啊,真是恨不得拿绳子把自家那两个小混蛋给绑起来,然后拴在裤腰带上,隨时都能抽上他们几鞭子。
上山打鸟、下河捉鱼、翻墙入室……这些也便罢了。
现在居然连鬼都不放过!
“派人盯著!”巳爷冷声发话。
但也就这么一句。
江九很快便离开了。
此时此刻,柳轻絮哪里还有性致,急著要去逮人,遂开始推巳爷,“兔崽子些,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等逮回来非得给他们一顿好揍!”
可巳爷却按著她腿儿压著她不放,还贴到她耳边沙哑道,“就这么放著为夫不管?”
“我……”
“先帮为夫『解决』了,为夫再帮你『解决』他们。”
“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