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痒痒的,心更是痒痒的,刚刚冲的凉水只够平復他那一瞬间的邪念,现在,满满的渴望再次从心底瀰漫到四肢百骸。
阮念念把毛巾给了他,微微仰头方便他擦拭。
本就宽鬆的衣服在动作间暴露了底下的一切。
“咕嘟!”
这无声的邀约让他根本抵抗不了,別的女人也就算了,他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可放在心上的女人刻意的勾引,他不上当也得上当。
裴远征苦笑一声,本来还怕这么久没在一起会不小心伤到她,她是根本不管不顾,这小妖精。
擦著头髮的动作不知道在哪一刻突然就变了味道,粗糙的掌心顺著修长的脖子一路抚摸向下,没有遇到丝毫阻碍。
都来这一套了,还让她怎么淡定下去?这男人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不擦了!”
阮念念突然夺过毛巾,往一旁的桌子上扔了过去,接著仰头吻上了裴远征的唇。
感觉到他想要把手抽出的动作,她伸手死死地压住他的手,直到一吻毕,阮念念夹著嗓子:“老公~”
裴远征就是个和尚,这会儿也要为她还俗,更別说他是个才开荤不久的年轻男人……
半夜。
清理完两个人的身体躺下的裴远征小心翼翼地给阮念念揉著腰臀,心想温存片刻。
他的掌心带著灼热的温度,一点点去除著剧烈运动后的肌肉酸痛,眼神瞄过掌控了无数次的地方,眼眸微深,“媳妇儿,我怎么感觉它长了点?”
“嗯?啊?有吗?”阮念念本就累了,在他的按摩下意识更是不太清醒,此时本能地回答著他的问题,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裴远征一本正经地下结论,“有的,你摸摸。”
“流氓!”阮念念嗔怪了一句,没放在心上,翻个身背对著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起来
这么久没在一起,一次怎么够?
虽然他的一次是久了一些,但毕竟是因为他已经好多天没吃到肉了不是?
裴远征轻轻挪过去,前胸贴上阮念念的后背,“媳妇儿,我这几天可没少锻链,搬了不少东西,你摸摸,我肌肉都硬了一圈。”
“是不是?媳妇儿?”
他心里想什么,阮念念明白得很。
阮念念捏著男人硬邦邦的肌肉,声音带著快睡著的鼻音,“可是我好累,一点都不想动了。”
许是她意识实在是不够清楚了,也没听清男人说了些什么,几句话的功夫,又被男人拉著演了一出猫不让演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