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东西,除了他的就是盛暖的。
箱子上掛了密码锁,一定是盛暖很重要的东西,他要是偷偷打开了,可能很不礼貌。
厉庭舟思来想去,还是把箱子放回到原处。
只是过去这么久了,她都决定离开了,她为什么没有带走这个箱子?
难道里面的东西,她不想要了?
厉庭舟的目光再次落到小箱子上,但最终还是没有决定打开。
他重新买了一套房子。
很普通的商品房,三室两厅。
两间臥室,一间书房。
他將他的衣物放在次臥里,接到厉庭夏打过来的电话。
“庭舟,我刚刚见过暖暖了。”
厉庭舟的指尖猝然握紧,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头髮没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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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虚弱。”
“嗯。”
“我向她道歉,她不肯原谅我。”
“嗯。”
“厉庭舟!”厉庭夏生气了,“除了嗯,你能不能说点別的。”
“你想让我说什么?”
“她都这样了,你不去找她,照顾她,你跟许书意结婚,等她知道了,你让她怎么想?”
厉庭夏给厉庭舟打电话,就是想让厉庭舟再去哄哄盛暖,她说:“我今天联繫林弘文,说是嘉许有东西带给她,她就见我了,她还是念著嘉许的,她肯定也念著你,你能不能出息一点?”
“別再去找她了,让她好好过她自己的日子。”
“你放弃了?”
“別问那么多,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办,你想让她好,就別去打扰她!”
厉庭舟心里明白,盛暖等待这样平静的日子,已经等了好久。
她那么想离开他。
她的梦想终於实现了,现在厉家的任何一个人去找她,只会让她想起过往。
他们的过往,对於他来说,很寧静,幸福。
可对於她来说,恐怕是一点都不幸福。
“你现在还不行动,万一她选择了叶淮远你怎么办?你想后悔一辈子吗?”
“能不能別说了?”
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
他做不到成全她和別人。
“我不说你就不醒,等你跟许书意结婚了,你跟她恐怕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厉庭夏气得把电话给掐了。
厉庭舟之前给江砚迟打电话,让江砚迟不要跟他抢盛暖,当时江砚迟说的话,他还歷歷在目。
饶是如此,他还是做不到像江砚迟所说的什么公平竞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