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荣想了想说道:“这个蛋白肉我是听说过,就是豆子做的东西,以为是平民食物,没有吃过。”
“大概这是定州粮食產量太低,他们搞出来应急的食物吧。”
“或许吧。”听到赵伟说的,韦荣也引以为真。
毕竟他的人在定州也没有发现什么过分的东西,至於说那个可以马上吃的食品,据说就是一个味道奇怪的醃菜。
“我总觉得最近定州有些古怪。”赵伟平时也会关註定州的动向,不过他也知道,定州郡王是否造反也不是他应该关心的。
不过这次定州出现了很多新奇的事情,他觉得这不应该是定州郡王能做的出来的事情,至於说郡主府搞的工坊,规模这么大,也超出了他的想像。
被赵伟这么一提醒,韦荣也觉得似乎有些蹊蹺,好在这些不影响韦家在京的地位,他也懒得管。
反倒是自己另一个侄子在楚州的所作所为,让他有点想不通,虽说是赵伟是因为一个女人为难赵恆,值此朝廷更换太子的关键时刻,赵恆理当支持赵伟。
而此时的赵恆正在布局一件大事,那就是清理楚州老二安插的官员。
付刚按照先前联繫的盐帮兄弟,將剩下的人聚合在一起,看著只有百十来人的面孔,他差点哭出声音来。
想当初,楚州盐帮的人就有万余,恍如昨天,一夜过来已经物是人非。
“今天让你们来,就一件事情,我们在滨州的仓库和存盐,都被官府变更成了漕帮的资產,这是弟兄们拼命挣的家业,我们要用大周律,合法地拿到自己的財產。”
下面的人听了付刚的话,心里再想,是他疯了,还是自己傻了?
刘猛见大家有些疑虑,大声地对著他们说道:“舵主能说出这样的话,是靠谱的,没有把握就靠我们这百十个人,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郑军这时候也说道:“刘哥说得对!”
……
第二天付刚拖著受伤的胳膊,手里拿著状纸来到滨州县衙击鼓鸣冤。
滨州的县令叫崔振道,是博陵崔家安插在这里的,虽说也没有个什么用,但是在滨州管管老百姓,还是能唬住人的。
看到付刚带著百十个人来,就知道这是来搞事情的。
“堂下何人!”
一声惊堂木过后,崔振道大声呵斥。
付刚心想,老子以前还是滨州堂口舵主的时候,恨不得天天两人在一起,不是酒楼吃喝,就是青楼勾女。
现在看我见我,还故作问话。
不过现在大堂上他也只能收回心態,办正事要紧,於是他递上状纸,將自己的诉求表达出来。
崔振道看了状纸,主要就是盐场附近的仓库,及仓库里的存盐,要求漕帮归还。
他看完状纸心中也是苦涩,现在的漕帮別说自己得罪不起,就算是能得罪,谁愿意为了盐帮这点人冒天下大不韙。
这一点付刚心里早有准备,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拿回自己的財產,反之来的目的就是递上状纸,至於后面怎么办,有人帮自己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