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棒了。”陆蔚然笑著道,“如果你一味为了我忍受被她欺负,我才会真的自责真的担心。”
“你也不问问我都说了些什么嘛?”温寧抬眼看向他。
“如果你想说的话,我洗耳恭听。”陆蔚然笑著答。
温寧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把自己对陆母说的话告诉了陆蔚然。
谁知道,陆蔚然听了径直发笑。
温寧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怎么了嘛?你別笑,你说呀。”
他抿了抿唇:“如果你说的没什么礼貌的话,就是绝对不可能主动和我分手,那我欢迎你天天对我不礼貌。”
“哎呀…那…那她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要我和你分手。我就是想气气她嘛…肯定是不礼貌啊,对长辈还是不能这样说话的。”温寧被他说得脸颊发红,解释道。
“只是为了气气我妈?”陆蔚然反问,带著薄茧的指腹轻揉她的脸颊,“真的吗温老师?”
说著,更加逼近她,逼著她和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地问:“真的没有一点真情实感在里面?”
谈了小半年,温寧还是受不住他这一套,紧张地咽了咽:“那…那肯定是不会和你主动分手的…但是要是你想和我分手那…那我也没什…”
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吻封缄。
木质香和温热袭来的一瞬间,温寧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了。
接吻,拥抱,耳鬢廝磨,是极能够给伴侣提供安全感的有效方法。
静謐的办公室,只剩下两道曖昧交缠直到最后逐渐统一的呼吸声。
黑影褪去,眼前重新亮起灯光,温寧红著眼看著他,“你能不能咬得轻一点。”
“说错话,咬的就是你。”陆蔚然没留情,在她唇上一顿咬,现在看起来有点红肿,嘴角还破了。
他伸手,用指腹轻擦去她嘴角的血珠:“温寧,我爱你。”
温寧难得看见他这么认真的说,她也露出笑:“我也爱你,我们不分手。”
“好。”陆蔚然笑著说。
也不知道是温寧说的那番话起了一点点作用,还是陆蔚然做了什么,接下来几天温寧过得很是平静,那天出现的顾女士就好像是温寧的错觉一样,再没见过。
好不容易又到了周末,温寧拉著方涵去了一趟医院。
毕竟是掛妇科,温寧没好意思告诉陆蔚然,也没好意思和他说,但自己又是第一次进妇科,难免紧张又难堪,只能拉著方涵去了。
好在方涵很乐意陪著她一起去,正陪著她在等候区排队等號。
“寧寧,你会不会有可能气血不足,所以月经不调啊?”方涵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