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有些玩味地看著侯春:“侯春,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喜欢上青竹姑娘了?”
侯春支支吾吾半天还是低头说道。
“世子,这件事情能成功全靠青竹姑娘的帮助,所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属下才想著把他救下来以报这份恩情,並无其他齷齪思想。”
林臻不爽利地说道:“喜欢就大胆说出来,又没人笑话你。”
“世子,属下真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就算...一开始被青竹的美丽所折服,可后来想想,属下与青竹姑娘並不合適。她是奴籍,按我家规矩是不能娶进门的,还是让她留在世子这边,做个下人吧。”
林臻本以为侯春看上了青竹,两人郎才女貌倒也算一段好姻缘,谁知侯春这小子竟然把阶级看的这么重。
也罢,古人思想,不能强求。
但是自己好像又夺走了顾北辰的一部分气运。
林臻对跪在地上木訥的青竹说道:“青竹,顾家你肯定是回不去了,今后可愿意留在我府里?”
青竹的泪水早就哭干了。
她只是红尘中最不起眼的尘埃,家境贫寒,卖身为奴,身不由己。
顾家不念昔日情份,说杀就杀。
也罢,自己就是这个命。
今晚就当被猪拱了吧,也好过回去被顾家的人打死。
青竹慢慢的把头磕在地上,像是下定决心那般:“奴婢愿意。”
“好,浣碧,你带她去换身衣服,洗个澡,然后安排她住下。”林臻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啊!本世子太困了,必须得休息了。”
言罢林臻朝臥房走去。
这具身体还是太差,想当年自己刚入仕,处理起镇里的事务都是几天几夜不合眼睛。
回到臥房,就看到刘书瑶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跪了大半天也很消耗体力,林臻走过去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
“起来!谁允许你睡我床的?”
刘书瑶被惊醒,坐起来难以置信地看著他:“你说什么?你的床?”
“不然呢?要是不想睡地砖就乖乖起来。”
刘书瑶瞬间委屈得眼睛通红。
她站起身,穿著褻衣走路带风,春光乍泄。
瞧那架势是准备去厢房睡,林臻一把將她拉进怀里。
“干什么去?”
“你不是不让我睡你的床吗?我去柴房睡总可以吧?”
说著说著眼泪就掉了下来。
真能演啊,也不知道这份可怜演给谁看。
林臻坏笑著说道:“想睡觉?可以啊,先给为夫伺候睡著了吧。”
说著话,林臻將她横抱起来,直接扔在床榻上,隨即开始脱衣服。
刘书瑶可是被嚇怕了,赶紧起身逃窜,可她哪里是林臻的对手?
“林臻!你不可以再捉弄我了!”
“为什么不可以?丈夫和妻子睡觉犯法啊?”
“你...你不是不爱我了吗?为什么还要那样...”
“行房和爱必须的掛鉤吗?我没听说过。”
言罢林臻再次將她推倒在床榻上,一用力,便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