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輓歌没说话,玉佩已经被传到了其他地方,当玉佩传到云家的时候,柳姨娘也被震惊到了。
她快速抬眸朝著慕輓歌看去,果然看到慕輓歌正一副震惊不已的样子。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慕輓歌的心情更加难以平復。
“輓歌,那玉佩可是有什么不妥?”
沈夫人问得有些急,她担心那玉佩被人动了手脚,已经將慕輓歌给她的药丸悄悄拿了出来。
慕輓歌回神,压下心中的惊讶,忙劝慰。
“母亲別担心,我只是觉得这玉佩实在精致,所以多看了几眼。”
沈夫人明显不信,“当真?”
慕輓歌点头,示意她继续听景文帝说话。
玉佩已经转了一圈重新回到景文帝手里,而景文帝也已经开始拿出第二个证据供人验证。
“这第二个证据有些特殊,只能请几位身份尊贵的夫人帮忙查看一下。”
眾人有些好奇,景文帝没有让人多猜,直接说了出来。
“昭阳公主出生时,肩头有一个胎记,除了极少数服侍她的人之外,並没有其他人知晓。”
话落,景文帝目光突然看向沈夫人和云夫人,以及柳老太君和风夫人。
“几位,朕想劳烦诸位看一眼昭昭身上的胎记,然后与贵妃娘娘所画的胎记像比对一下。”
四人自然不会拒绝,慕輓歌和柳姨娘心头却又是一阵惊讶,这下连她们身边的云熙月都感觉到了。
“表嫂,姑母,你们这是怎么了?”
二人同时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隨徐昭昭一同进入內殿的几位夫人。
不知过了多久,几位夫人相继出来,隨后就有宫人递上纸笔。
能够成为一家主母的女子,大都是多才多艺,画个胎记自然是不在话下。
不多时,四人已经各自画出自己见到的胎记样子,而贵妃也已经停下画笔,当五人各自展示出所画胎记时,不出意外,全都能够对得上。
慕輓歌看著五个一模一样的胎记,脚下一个踉蹌,险些没有站稳。
好在云熙月刚刚就看她有些不对,一直关注著她,见她要倒,云熙月急忙上前搀扶。
“表嫂,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吧。”
皇帝没有离席,纵然有再重要的事情,也没人敢离席。
慕輓歌自然知晓,强行压下心底的不安,对著云熙月摇了摇头。
“熙月,我没事,你挡著我些,我依著你缓缓。”
云熙月点头,上前一步將她挡在身后,然后让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倚在自己身上。
沈夫人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慕輓歌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心中担忧得不行。
慕輓歌此刻心情已经震惊得无以復加,实在顾不上再去解释。
就在这时,景文帝已经开始在说第三件事情。
“这两件证据虽然十分稀有,但也难免会有巧合,所以,今日,朕要当著眾位爱卿的面,与昭昭滴血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