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知被沈律行那冰冷的话语震得稍微回神,隨后一脸狠厉地看嚮慕挽蓉。
“他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慕挽蓉刚想狡辩,沈律知立刻又补充了一句。
“你若自己承认,看在新婚不久的份上,我还能保你,但你若是再浪费我的时间,那等待你的就只会是一封休书。”
慕挽蓉突然想起前世自己被沈律行休弃之后的日子,眼底闪过顿时一抹恐慌。
慕輓歌见她迟疑,柔声劝慰。
“二弟妹,若是你被休弃,对於那人来说,可就没了利用价值,以那人的性子,说不定第一个就会杀你灭口。”
慕挽蓉也知道,自己若是没了利用价值,那大皇子肯定不会放过她,可如今这么多人看著,她若应下,以后还怎么在沈家立足?
沉思半晌,她这才缓缓开口。
“李怀玉的孩子確实是大皇子的,但却不是我害的,定是她与大皇子不加节制导致的。”
沈律知抬手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贱人,让你胡说。”
慕挽蓉赤红著双眼瞪著他,“我没有胡说,你以为李怀玉为何非要到偏院养胎,分明就是故意为了与大皇子私会方便。”
“还有这个李郎中,也是大皇子特意安排好的,他们想要藉助李怀玉的孩子来谋夺沈家,就故意找了个信得过的郎中来给她调养,你若不信,你可以想想你是如何知道这李郎中的。”
沈律知想起他当初找李郎中的场景,眼底已经出现些许裂痕。
他一把薅住李郎中的脖领,恨声质问。
“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李郎中当即就要辩解,却看到沈律行朝他冷冷看来,无奈,他只得点了点头。
“世子,二公子,求你们开恩啊,大皇子以老夫的家人作为要挟,老夫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沈律行早已经查清李郎中的底细,对著门外的砚书摆手。
“將他先带下去,好生看管,莫要伤他性命。”
李郎中不敢走,沈律行接著又道。
“你的家人,我已经將他们送去安全的地方,你可以放心跟他走了。”
李郎中一听,顿时鬆了口气,向他道谢之后,这才离开。
沈律行见他离开,再次看向沈律知。
“二弟,李怀玉的孩子没了,如今她身子异常虚弱,若是不好生治疗,只怕也难以活命,你还是先去见见她吧,至於慕挽蓉……”
慕挽蓉生怕沈律行让沈律知休妻,立刻拉著沈律知的裤脚哭诉。
“夫君,当初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会与大皇子在一起的,不过,就只有那一次,我心里始终只有夫君一人,夫君你要信我。”
眼见沈律知要走,慕挽蓉接著又道。
“夫君,我从未想过要背叛你,只要你不休妻,我可以劝大皇子继续帮你……”
话未说完,沈律知一脚朝她心口踹去。
“贱人,你给我闭嘴,滚回你的院子待著,你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沈律知现在脑子很乱,但他与大皇子之间也不是毫无联繫,只不过,这些话不能当著沈夫人和沈律行说。
慕挽蓉也知道自己失言,立刻闭了嘴,幽怨地看向沈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