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皇子即將得逞之际,慕輓歌直接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他的颈间。
“大皇子若是想同归於尽的话,那就儘管继续。”
大皇子不屑抬眸,手上稍一用力,就將她的簪子打落在地。
“慕輓歌,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软成什么样子,当真是自不量力。”
“不过本殿就喜欢征服像你这种不听话的野马,你越是挣扎,本殿越是兴奋。”
说著,竟是直接朝她身上的衣服撕去。
“殿下,有人来了。”
关键时刻,大皇子留在外面的侍卫悄声提醒。
大皇子暗道晦气,若身前的女人是云熙月,他自是乐不得让人发现。
但慕輓歌却不行,以景文帝对沈律行的重视,再加上最近沈律行频繁出事,若是今日他与慕輓歌被人捉姦,景文帝是肯定会怀疑他的。
他不想得不偿失,只得起身整理衣裳,然后快速离去。
慕輓歌悄悄鬆了一口气,不过,她深知大皇子的狡诈,悄悄对著地窖里露出一双眼睛的云熙月摇了摇头。
云熙月见状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只得耐心又等了一会儿。
很快,房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
“輓歌,熙月,你们在里面吗?”
是沈夫人和云夫人的声音,慕輓歌狠狠鬆了一口气。
“母亲,舅母,是我们,不过,眼下我们不太方便,麻烦您请外面的人离得稍远一些。”
沈夫人已经知道房间內的情况,听到慕輓歌的提醒,她立刻回应。
“輓歌別怕,外男已经被我们遣走,你和熙月可以出来了。”
慕輓歌闻言,这才有些艰难地对著地窖里的云熙月招手。
云熙月急忙爬出地窖,然后一脸后怕地扶著慕輓歌出去。
见到自己母亲,云熙月再也忍不住情绪,抱著云夫人痛哭起来。
沈夫人则快步走到慕輓歌身边,一脸担心的询问。
“輓歌,你怎么样?”
慕輓歌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炸了,难受地嚶嚀一声,再次瘫坐在地上。
“母亲,快將我送到隔壁的厢房,然后让人送些冰水过来。”
慕輓歌咬牙说完最后一句,整个人已经坚持不住,身子开始在地上扭动起来。
沈夫人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急忙让云锦和匆匆赶过来的半夏一起將人送去隔壁的厢房。
云夫人见状,有些急切地朝著云熙月看去,却见她除了嚇坏了之外,身上倒是並无其他异样。
“熙月,你怎么没事?”
云熙月哭了一会儿已经快速回神,“是表嫂把她研製的唯一一颗解药给了我。”
“母亲,这个时候就別纠结这些了,快去让人將表哥找来。”
云夫人有些迟疑地看向沈夫人,“倾儿,看輓歌这个样子,只怕冰水无效,可律行现在那个样子……”
听到云夫人提起沈律行,沈夫人才忽然想到什么一般。
“云锦,快去把世子带来,悄悄的,莫要惊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