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提醒过了,是慕挽蓉自己不听,那可就与她没有任何关係了。
见慕挽蓉又要发疯,慕輓歌懒得与她继续纠缠,带著半夏就要离开。
谁知,她们刚一转身,就被一个白衣男子挡住了去路。
“竟不知是镇北侯府的两位夫人在此,倒是本殿来得不巧了些。”
说著,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慕輓歌和慕挽蓉身上来回扫视。
慕輓歌蹙眉,她虽不认识来人,但来人自称本殿,她便知来人身份定不简单。
虽然对方的做法让她不喜,但她还是很有礼貌地给对方见了礼。
“臣妇见过殿下,臣妇还要侍奉母亲,就不打扰殿下雅兴了,告辞。”
慕輓歌说著错身就要离开,谁知,对方竟然同样错身,再次挡住了她的去路。
“可是本殿做错了什么,世子妃为何一见了本殿就要离开?”
慕輓歌急忙摇头,“殿下多心了,臣妇原本就是要离开的,还请殿下借过一下。”
男人勾唇,英俊的脸上掛著一抹温柔的笑,一身得体的白衣將他的身形衬托得十分完美,若是不看他那侵略性的目光,说不定会给人一种如同謫仙般的感觉。
可慕輓歌本能地对他不喜,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就好像要將她整个人看穿一样。
慕輓歌有些恼怒,连带著说话的语气也冷了一些。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勾唇,轻轻往前一步,慕輓歌无奈,只得拉著半夏后退一步。
不过,就在这时,慕輓歌不经意间,却在他的衣服下摆处看到了一根粉色的丝线。
若是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李怀玉香囊上的流苏线。
男人见她愣神,再次上前一步,不过这次,慕輓歌並未再退,而是藉机与他拉近了一些距离。
很快,李怀玉身上那似曾相识的脂粉气味传来,慕輓歌立刻断定,此人就是刚刚在荷池里的白衣男子。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一个皇子,竟然会与李怀玉那样的女人廝混在一起。
不过,想起前世李怀玉在她面前的猖狂,慕輓歌却很快就释然了。
慕挽蓉看著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嫉妒。
“慕輓歌,你要不要脸,你一个已婚的妇人,离著大皇子这般近做什么?”
慕輓歌被气笑了,“你喝醉了,难道眼也瞎了,你没看到,是你口中的大皇子一步步逼过来的吗?”
一听慕挽蓉说对方是大皇子,慕輓歌对他更加不喜,连带著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
大皇子景炎,乃是皇后之子,此刻正饶有兴致地看著两个为他爭吵的女人。
慕輓歌说完,眼神不善地看向大皇子。
“大皇子,不知你如此这般步步紧逼,所为何事?”
大皇子无视慕輓歌的怒气,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著她。
“世子妃,不是你邀请本殿前来赏的吗,怎么能说是本皇子步步紧逼呢?”
慕輓歌见过无耻的,从没见过这般无耻的,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谁知,那大皇子就仿佛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怒气一般,再次往前走了一步。
慕輓歌无奈,只得退后,眼看著,再退一步就要掉进池塘,大皇子这才堪堪停下。
慕輓歌手心早已汗湿,但不得不强自镇定地看他。
“大皇子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