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輓歌原以为沈律行不会与嫡姐多说,谁知他竟莫名解释一句。
“本世子不近女色,所以,你的手才没断,但你只有一次机会,下次若是再来招惹,可就不会如此轻易放过。”
慕挽蓉被气得浑身颤抖,近乎癲狂地指著沈律行再次质问。
“你的意思是,你不屑与我接触,才会保住我的手?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沈律行不置可否,慕挽蓉双眼赤红,然后恶狠狠地看向他怀里的慕輓歌。
“好你个小贱人,倒是我小瞧你了。”
慕挽蓉要气死了,凭什么,前世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如今会如此维护慕輓歌。
而前世明明又上进又体贴的沈律知,却在娶了她之后,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不信自己比不上慕輓歌,一定是慕輓歌这个贱人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没错,一定是这样。
心里如是想著,看嚮慕輓歌的眼神越发阴狠,慕輓歌躲在沈律行怀中,將她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楚。
她这是在羡慕?在嫉妒吗?那她就再添把火,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好了。
思及此,她对著怒火中烧的慕挽蓉勾唇一笑,然后嚶嚀一声,故作无意地轻轻侧身,让肩头的衣服滑落少许。
接著,在看到慕挽蓉瞳孔微缩之后,又快速慌张地將衣服拉好。
慕挽蓉一直盯著她看,那红痕自然没有错过。
原本就愤恨不已的她,此刻已经近乎癲狂。
“你们竟然……圆了房?”
前世,她直到死,都没有与沈律行圆房,这才几日,慕輓歌竟然跟沈律行圆了房?
不,不可能,一定是慕輓歌故意的,对,一定是这样。
思及此,慕挽蓉再次上前,伸手就要去扯慕輓歌的衣服,却被沈律行抱著人再次躲开。
慕挽蓉见状,歇斯底里地大喊:“她不守妇道,你竟然还如此护著她?”
依旧是质问,不过这次沈律行明显没了耐心。
“有病就去看病,不要在这里发疯,来人,將二少夫人送回她的院子,疯病没好之前,不要放她出来。”
砚书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一把拎起慕挽蓉就往迎风苑走。
“沈律行,你是眼瞎吗?你看不到她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吗?”
“她背著你偷人,你竟然还护著她,难道你就这么喜欢做乌龟王八蛋吗?”
“我知道了,你绝嗣了,你为了保住世子之位,所以才想让这贱人借……呜~呜呜~”
她被砚书捂了嘴,虽然刚刚几人站定的地方没有人,但这一路走去,她的话还是传到了不少下人的耳中。
看著远处议论纷纷的下人,慕輓歌又羞又恼。
她原本就想故意让嫡姐嫉妒,如此,她定不能容忍那李怀玉进门。
谁知道她这么不禁刺激,竟然能联想到她偷人借种,简直让人无语至极。
可是此刻闹成这样,她就算再没想到,也得赶紧想法子解决。
“夫君,大家看著呢,你要不要先放手?”
沈律行审视地看了她一眼,並未放开。
刚刚,他虽然没有看到她与慕挽蓉的眼神交流,但他却知道,她是故意將衣服滑落的。
“为何要让她知道我们圆房?”
慕輓歌没想到他都看到了,心中更加后悔刚刚的衝动。
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带著冰冷与审视,她强自镇定心神,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