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倒是自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抬眸看去,竟然是沈律行去而復返。
慕輓歌羞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將自己藏起来。
“夫君,我腿软……”
她想解释,但她那柔柔糯糯的声音,听在男人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若是从前,沈律行一定会將人掀翻在地,但昨夜的他有多疯狂,他自己是知道的。
抬手,將人直接打横抱起,声音再度恢復成以往的清冷。
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清冷的声音里已经不自觉地藏了一丝温柔。
“既然腿软,何苦下地,有什么事情不会喊半夏帮你?”
被他训斥,她有些委屈,低著头不敢看他。
沈律行无奈嘆息,將人重新放在床上,却突然听到一阵“咕咕”的声音。
慕輓歌白皙的脸上快速闪过一抹红晕,沈律行快速收回目光。
“你先吃饭,还是先上药?”
慕輓歌疑惑抬眸,“上药?”
她想问为何上药,但沈律行却以为是她的回答。
“那你躺好,我儘量轻些。”
慕輓歌顾不上害羞,一把抓住他靠近自己的大手。
“夫君,这是做什么?我,我没有受伤?”
沈律行其实也不想这样,只是,昨夜他做得有多过分,只有他自己知道,慕輓歌只怕还不知道自己那处园成了什么样子。
慕輓歌確实不懂,她初尝情事,成婚前柳姨娘病弱,也没有跟她说太多。
如今,她只觉得自己难受,却不知那处早已经肿了起来。
沈律行解释过后,两个人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慕輓歌想拒绝,但沈律行说,如果不上药,只怕半个月都未必能下得了床。
沈律行其实也想让半夏帮她,只是,那样,他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也怕半夏不懂,耽误了她的恢復。
慕輓歌权衡半天,只得將头蒙在被里。
看著她如同鵪鶉一样藏起来的模样,沈律行心底闪过一抹异样。
微微摇了摇头,將从云府医那里要来的药膏仔细地给她涂上。
他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態下,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女子。
心不復往日平静,砰砰跳得厉害,手也因为心跳,微微有些颤抖。
被他接触的慕輓歌就更不必说了,他一颤抖,她就跟著轻颤。
尤其是在视觉暂时封闭的时候,感觉又会变得特別敏感。
所以,即便没有看到,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所有动作。
药凉凉的,但心却如同热火烹油,怎么都静不下来。
好不容易熬著他把药给涂完,她整个人已经如同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身都被汗水打湿。
沈律行看了一眼,实在不敢再给她擦拭身子,否则,他不能保证,那药还能不能起到效果。
喉结剧烈滚动,他努力压制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让半夏进来。”
说著,头也不回地跑了,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慕輓歌早已经羞得不行,半夏进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如同煮熟的虾子。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