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小兰听的感到茫然,不过她並不是这方面的人,应此也没有说什么。
小兰握著手机,盯著屏幕思考,要不要继续给新一打电话呢?
新一他,到底是不是就在伦敦呢?可是为什么来了不和自己说呢?
如果是为了惊喜的话,完全可以在机场接机呢,毕竟自己航班都告诉他了。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从耳旁响起,“你是在为爱而苦恼伤心吗?”
闻言,小兰下意识顺著声音看去,就看见了一位戴著帽子的金髮女人似乎用英语与自己交流,
不好意思道,“yes“..“”
“如果是这样你问他也没用,我想他不擅长这方面的事。”金髮女人缓缓走来。
猫屋敷小音平静地看著眼前,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你说的是谁?”小兰疑惑地道。
“就是他啊。”金髮女人抬起头看著小兰身后。
小兰后知后觉地回过头,顿时看见了屹立在自己身后的夏洛克福尔摩斯雕塑,“福尔摩斯?”
“对喔,我们怎么不知不觉又回到贝克街了。”小兰回过神来,环顾了四周。
闻言,金髮女人一愣,略微吃惊道,“阿拉,你们是霓虹人啊?”
小兰愣了愣,“yes————是的。”
她本来是想用英语交流的,但是见对方也会日语,於是又改成日语了。
金髮女人不禁浅浅笑道,“好怀念啊,以前我也曾经在霓虹住过一阵子喔。
我母亲的眼睛不好,是在日本动手术的,当时在日本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呢。”
猫屋敷小音嘴角吩著笑,“阿拉,难道说你就是那个米奈芭·格拉斯小姐,那个网球选手?”
“矣?!”小兰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嘘嘘嘘!”
米奈芭连忙慌乱地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她將脑袋凑上前,压低声音道,“要是引起骚动的话我以后就不能来这个地方了!”
小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余光发现此刻又是有路人正看著自己这边,连忙露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直到那些路人的目光移开。
“你常常一个人来这里吗?”
米奈芭双手放在背后,扬起下巴,望著雕塑,“是啊,在温布登网球赛决赛之前,我一定会来,希望福尔摩斯能分我一点获胜的观察力还有洞察力。”
小兰回过头,看了一眼路边福尔摩斯的雕塑,“你应该很喜欢福尔摩斯吧?”
米奈芭眼神变得柔和,“是啊,因为受到母亲的影响很大吧。
我的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英国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夏洛克福尔摩斯迷。
不过自从母亲失明之后,变得只能透过点字阅读柯南道尔的作品。
我的父亲也在八年前,跟小我六岁的妹妹一起在一场车祸中过世了。”
正说到这里。
忽然有人大喊道,“米奈芭!”
小兰微愣,下意识看去,发现那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小孩子。
米奈芭回眸看去,嘴角勾起,“我父亲过世的时候,当时母亲肚子里正怀著阿波罗,所以我现在是支撑格拉斯家的大支柱。”
这时,阿波罗跑到女人跟前,气喘吁吁用英语道,“他没打电话给我,我以为他还在附近,可是没有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