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你刚刚跟她说了什么话嘛?”贝尔摩得纤细的手指夹著香菸,露出诱人嫵媚的笑容。
“没什么,只是放放狠话而已。”猫屋敷小音半真半假地嘻嘻一笑。
“那个药物就是雪莉研究的吧?也就是琴酒给工藤新一下的药。”
“是啊,怎么了?”贝尔摩得看著白毛糰子的缩头,忍著笑意点了点脑袋。
“为什么要说是被自己亲妹妹研究的药毒死?还有这个药物不是可以让人身体恢復到幼年时期吗?还跟她用。”猫屋敷小音好奇地询问。
贝尔摩得吸著烟,呼出淡淡的烟雾,下巴微扬,雪白的脖颈暴露出来。
“第一个问题嘛,秘密~。至於第二个问题,根据人体实验的数据,吞服那个药物的死亡率是百分之99.99%,为什么不是百分百,也只是因为雪莉和那个孩子是唯一的例外。
我可不相信那个女人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够活下来。
而且那个药物本来就是组织用来暗杀的药物,毕竟只有那个药可以让警方查不出准確死因,只会认为是本人的突发情况。”
猫屋敷小音点了点头,跟他的猜想差不多嘛,第一个问题他知道剧情也明白原因。
主要就是第二个。
“那接下来我就就先霓虹了,你还要留在这里跟別人旅行吧?”贝尔摩得纤纤胳膊横在身前,
站的笔直。
“当然。”猫屋敷小音自然是很想掺和一下伦敦篇新兰主线的。
“那么,下次再见了。”贝尔摩得眨了眨眼。
深夜十点五十二分。
某旅馆。
穿著条纹无袖背心的世良真纯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检查手錶上的时间,“好慢啊,妈妈-在干什么呢—.
就在这时。
敲门声音轻微响起一一“咚—·咚咚!”
世良真纯听著这个敲门频率,对上了妈妈跟自己说的暗號,迫不及待过去开门。
“妈妈!你见到爸爸了吗?”
然而。
面前空无一人,她顿时陷入茫然的左顾右盼,“?妈妈?”
脑袋一低。
这才发现面前有个浑身湿漉漉,赤裸著雪白嫩足,穿著完全不合適的大衣的小女孩。
“啊?谁啊?你是谁?”
世良真纯眯起豆豆眼,刚刚敲门的人不是妈妈吗?这个女孩又是什么人?
赤井玛丽抬起头,湿润的金白色头髮贴合著脸颊,身体有些虚弱,伴隨著咳嗽,“是我,我是你的妈妈玛丽。
我被那些傢伙灌下了奇怪的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咳咳——“
她在泰士河里面身体变小之后,又不得不游泳了几个小时才回来。
世良真纯不敢置信地蹲下来,扶著眼前小孩子的肩膀,“真真的吗?真的是妈妈?”
赤井玛丽捂著嘴巴咳嗽,“咳咳—这里不能久待了,是我误判了。那些傢伙就连你的信息都调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