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怪的来了,那女的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似乎是伸出手向著柯夏的座椅上摸去。
“这位女土,你在做什么?”
郝梦很果断,虽说没想明白这人到底在搞什么怪一飞机的安检严格,正常情况下连一把指甲刀都带不上来,更別说违禁药物了。
她能做啥?
但万一.这是个真·变態呢?
“嗯?”
柯夏闻言也立刻看了过去,正好看到那人还贴在自己靠背的后面,手臂在往后伸回。
“对——对不起,我刚刚眼了看到一张钞票,还以为你掉钱了。”
“?”
柯夏眉头一挑,当即就觉著这女人好像没说真话。
不过,两人刚才都已经发生交流,[恶意感应]也並未被激活。
那应该不至於有什么坏心思可是,这个回答漏洞文太多一一是,能坐头等舱的人,哪怕看到別人一叠现金,在眼前,会心生偷窃之意吗?
二是,这年头带现金出行的人可不多,藉口太明显了。现金钞票,柯夏还真是好久没看到过了。
无奈的是,刚才那女人的行为,並不能认定成什么犯罪违法行为—甚至都算不上实质的骚扰。
只能说,很不礼貌。
空姐也只得站出来充当和事佬,跑去询问了那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结果那女的倒是顺著竿往下爬,说自己有点晕机,又是晚上没休息好、做噩梦,注意力有点涣散云云“柯夏夏我们先走吧?那女的好像精神不正常。”
“嗯———好。”
柯夏三人下飞机后,那女人一改刚才唯唯诺诺的风格。
她利落地收拾好手里的包,正大光明地坐在刚才郝梦坐过的地方。
然后在两名空姐不解的目光中,她右手偷偷在柯夏此前的座椅上划过。
“看什么?”
说著,女人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要把贵公司的终身白金会员送精神病院么?”
这玩意儿,可是某航空公司次顶级的会员了。这卡的拥有者也不是说多么稀少,但也不是普通空乘敢轻易得罪的。
“啊———抱女士。”
“哼——”
拖著行李,柯夏领著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约定好的停车位置。
一辆大豹子在此等候已久一一很快,柯玉树从车上下来。
“唧个快?我还以为要得等十几分钟哦。”
“头等舱是这样的。”
柯夏笑了笑,“老爸,最近气色不错哈~”
“哈哈哈,晓得你要回来,心情好撒。
“嘿嘿,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室友兼合作伙伴,严露露—柯雪应该给你聊过。”
“啊,晓得晓得————小严同学你好,感谢你对柯夏和柯雪的照顾,麻烦了。”
柯玉树清楚得很一不过,柯夏昨天就给父亲打过招呼,不能因为別人有钱就表现得多么卑微或者拘谨自己跟对方是平等的朋友关係。
此时的柯玉树也因为大女儿的出名,心態有所改变—至少,腰杆子多少是硬了不少心里具体怎么想不谈,柯夏都这么说了,装也得装好了。
就是这普通话吧,味儿还是有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