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由於王长生手里的双药都已经用掉了,所以他在这个回合是没办法摘盔的。
不过也无所谓,他已经看到了狼队所要击杀的人。
很明显,12號之所以引导11號去击杀1號。
无非就是考虑到,他自己有可能是被第三方拉拢到的一张牌。
而且王长生自己本身的身份又是一张女巫。
3號在临走前起跳的女巫这个身份,他是不会盲目的去跳出来的。
大不了就把自己隱藏成一张平民,反而说不定有机会打一手好人的反心態。
毕竟3號一个女巫是被放逐出局的,如果说他在这个位置起跳女巫,跟3號再產生一个对立。
他不是也有可能拿得起女巫身份吗?
而他却没有在这里跟3號抢身份,只跳了一张平民,反倒说不定有可能真的是一张平民牌。
而且最关键的是,11號乌鸦作为真正的丘比特,是藏在外置位的。
现在看来,昨天11號的投票,明显也是在给他自己做身份,打造一种隨意站边,或者说在认真考虑自己到底该站哪边的好人形象。
11號很难跟12號绑定在一起。
甚至大概率,11號乌鸦也已经听出来了,12號是一只狼人,且有可能是一张狼王。
在下一天,他有可能会直接开枪的情况下,昨天乌鸦自然不会傻乎乎的继续站边12號。
而王长生却不怕,他本来就是一张女巫牌,自己出局也就出局了,双药都已经用过了。
就算好人想要出他,也得再浪费一轮扛推,而9號本身又能去杀外置位的牌。
只要11號把自己打造成一张平民的身份,9號是不太能杀得到他的。
那么有外置位的9號帮他杀人,他自己还能扛推外置位,自己的身份也做好了。
说不定还真有可能获得胜利。
当然前提是在最后,他要先把这张9號给打飞。
不然最后场上只留下他们两个,在无法產生放逐的情况下,9號晚上是能开刀的。
【你选择用药的对象为】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身份的对象。”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他的身份是】
【確认请闭眼】
【狼王请睁眼】
“请確认你当前的技能状態。”
【可以开枪】
【確认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当前的技能状態。”
【可以开枪】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昨夜1號玩家倒牌,没有遗言】
【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从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12號眨了眨眼:“4號。”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5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4號潮汐有信眯著眼睛,看向12號。
“那现在的结果不就很简单了吗?这12號其实才是狼人。”
“现在总不可能还认下这张12號是一张好人吧,他这等於说是给6號又甩了一张查杀。”
“那狼人就是6號、8號跟10號,昨天其实单独去听6號的反馈,我认为是不太好的。”
“可是呢,这张12號最后的发言,我也並没有能认得下。”
“甚至我还从他的发言中听出了一些不太能够站得住脚的言论。”
“这让我对他的预言见面產生了些质疑。”
“至於是哪方面,其实也就是他对於外置位第三方阵营的判定,让我觉得他不太像是一张预言家的视角。”
“因为本身我是一张好人,我不是丘比特,且就算你们认为4號跟5號这一块可能產生丘比特。”
“但首先第一点,丘比特不是我,第二点,就算外置位有人来连了我,跟我本身是没有关係的。”
“所以本身去聊我有可能是第三方,我並不认可。”
“其次,就算12號也说了,可能丘比特就是好人丘比特。”
“但这对於我而言,有点像是在找补的意思,因为本身12號不是认为6號是狼吗?不是认为10號也是狼吗?”
“那只要丘比特连到他们之间的任何一张牌,再隨便往外置位连一张好人,他们不就形成了第三方吗?”
“因此你其实在昨天的轮次里,就应该著重去找第三方的位置了,而不是揪著剩下的几个狼人大聊特聊。”
“以及你把警徽流留给6號,本身你的意思是,你一个预言家,反正就算有第三方在,你也查不到他们之间的具体身份。”
“你也只能验到狼人,所以你就留了一手6號,这一点我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呢,警徽流不是你昨天发言的重点了,我重点想听到的,我没有听到。”
“以及6號跟10號是起跳平民的两张牌,你认为外置位的格局该怎么安排呢?其实我认为你昨天就已经可以聊的出来了。”
“哪怕聊的不可能那么详细,但我也没有听到你具体去分析外置位的发言到底如何。”
“所以你作为预言家,本身发言时间是最充裕的,然而聊的內容却很不够。”
“你似乎是很想先把这张10號打飞出局的,这般急切的操作,让我对你的预言家面產生了怀疑。”
“那么今天总归你肯定是一张狼人的吧,你又没死在晚上,狼人总不可能还不杀你吧?”
“別告诉我,狼人就是想脏你,那你也要出局了,反正场上应该还有猎人和女巫,1號我觉得不太像女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