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了。
早知道该找克洛艾要个电话號码的。
“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
洛卿怜自二楼走下,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银白的头髮被她梳成了蝎子辫,看起来多了一股人妻的味道。
“洛卿怜小姐。”
“嗯,行了,別那么多礼,这个给你。”
白髮少女丟来了什么东西,在空中划过一抹漂亮的拋物线,隨后被辉夜姬接住了。
那是一把钥匙。
“这是?”
“二楼臥室的钥匙,从左边开始,往右边数,第四间房就是你的。”
“誒?誒誒誒?!”
nnnnnnnnnn
沉默的夜晚很快的来到。
陆离是不太清楚。
为什么三个女人在打完后还能和睦相处,尤其是辉夜姬和小笨蛋。
后面居然能有说有笑。
女人好难懂。
【怎么?后宫和睦不好吗?】
和睦?
哪儿和睦了?
【嘻】
“你知道咒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吗?”
【很难说,前面几次我们甚至没碰到咒月,你不是有个小女友是咒月的圣女吗?去问问不就好了】
系统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陆离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金黄的髮丝。
那是克洛艾的髮丝,自精灵王的宝库,用这根“存世证明”锚定了克洛艾存在的未来,將其从未来拉回来后,就忘记还给她了。
“还是得问,我总觉得,咒月想对我做什么。”
这是陆离的直觉。
而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嗯?
陆离陡然起身,看向门外,似乎有人站在了门口。
洛卿怜?
这狐狸还挺喜欢半夜钻他被窝的。
门外的人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躡手躡脚的打开了门。
陆离並未拉上窗帘,所以今晚的月光很轻易的就將入內之人的脸映照而出。
黑长髮,细柳眉,薄樱唇。
霜林寺雪见!
黑髮少女像做贼一样,躡手躡脚的把门给关了,隨后舒了口气。
陆离有点好笑。
辉夜姬没开灯,而是慢慢的走到了床边,呼吸被打乱的极为不平静。
“雪..见?”
“噫!没没没睡呀。”
辉夜姬被嚇了一跳,说话都有些不利落,娇软的身体更是直接栽倒在了陆离的床上。
陆离无奈的扶起辉夜姬。
少女的身上传来淡淡的热气,似乎是刚刚洗完澡,头髮也有些湿润。
“有什么事吗?明天还要给你搬家呢。”
黑髮少女没有任何的抵抗,反而是往陆离的怀里蹭了蹭:“雪见很想陆离先生,那个.....洛卿怜小姐和白汐小姐也都睡了。
倒反天罡!
情人当著正宫的面,在正宫的家里爬床了”
霜林寺雪见咬著唇:“下午的时候,陆离先生和洛卿怜小姐..做过了吧!”
陆离被惊的一跳。
被发现了。
“雪见...我闻到了!雪见..雪见..雪见也要!”
辉夜姬颇为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並且从中拿出了某样东西。
陆离一挑眉:“为什么要带一卷绳子过来?”
少女羞红了脸。
“给...给陆离先生用的。”
这我是要用在哪儿?
月读陡然出现,不屑的在旁边哼了一声:“用在这不要脸的大小姐身上,把她绑起来教训。”
霜林寺雪见只顾著脸红,一言不发,以是赞同。
陆离抽搐著眼角:“雪见,你是不是...有点那方面的倾向?”
“没....没有!只是有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喜欢。”
那不就是有那方面的倾向吗?
辉夜姬爬起身,跪坐在床上,柔软的臀儿压著小腿,露出了白嫩的脚腕,黑色的长髮打在陆离的手上。
少女支支吾吾:“不不不不不行吗?”
月读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就满足她,不然下一次,她说不定就要拿个铃鐺过来掛在自己脖子上,要比比和铃鐺谁声音大。”
这霜林寺家的大小姐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辉夜姬俯身舔了一口陆离的耳垂。
少女甜美甘甜的气息在耳边不断地冲打,仿佛醉人的酒。
“就满足雪见,好不好?”
辉夜姬挺拔的背直直的,將少女低头不见脚的身材展露的淋漓精致,那一双小手合拢,放在了陆离的眼,似是要陆离绑著她。
陆离愣愣的看著霜林寺雪见,一言不发。
“怎怎怎么了?”
少女的脸像是三月的樱,红润中带著高雅,只是做的事情却极尽下流。
辉夜姬如今在陆离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了。
这是前面十八年禁慾生活带来的恐怖反弹,也是压抑到极致的新生。
少女咬著唇,眼中似乎包含著某种期待:“没关係的,隨便陆离先生怎么...”
而与少女一模一样的月读则是在不远处冷道:“不会受伤,大不了到时候吾用权柄恢復伤痕就是了,吾要去睡觉了!”
辉夜姬將樱红的小脚递给了陆离,试探的翘起了自己的腿.,,
不不不我没想做到这种地步。
陆离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这种。
但娇媚的少女直接凑上来与他唇齿相交,媚眼如丝,包含著某种情感。
“雪见喜欢感觉到被占有。”
霜林寺雪见本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她不是华夏人,不清楚陆离对外国人的接受程度怎么样,而这份缺乏安全感的坠落感,在竹取物语后,终於扭曲成了极为恐怖的兴趣。
“要小点声,隔壁就是...陆离先生的两位妻子呢。”
霜林寺雪见眼中划过一抹兴奋:“要不要捂住雪见的嘴?”
辉夜姬玩儿的相当的快乐。
倒是丝毫没注意到,在紧闭的房门口,似又有一道黑影。
代行者的耳力极好,所以即便房间的隔音不错,也听的清楚。
白汐站在门口,手中的三叉戟虚虚实实,神性明灭不定,似是打算破门而入。
但是到了最后也只是狠狠的啐了一口。
“偷腥猫,长得典雅玩的下贱,比骚狐狸还要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