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清应该离开这里的。
可是,范肃眼里的死寂让她心软了,还是留下来陪他聊了一个时辰。
那一个时辰,他们天南地北地聊著。
他们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安安静静地聊天,没有主题,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离开时,陆芷清回头看著他的方向。
他朝她笑得温柔,仿佛此时在死牢里的人不是他。
陆芷清离开死牢,骑著马在街上行驶著。
突然,她勒紧马绳,骑著马往回赶。
当她再次回到大牢时,只看见范肃闭著眼睛坐在那里,脸上带著笑意。
“范肃……”
陆芷清轻轻地唤著他。
“来人,打开牢门。”
狱卒连忙打开牢门。
陆芷清蹲在范肃面前,颤抖地探了探他的鼻息。
那一刻,眼泪失控了。
“二小姐,现在怎么办?”狱卒颤抖地问道。
“向上面如实匯报。”陆芷清看著范肃,“或许……他也累了。”
范肃下葬时,陆芷清去送了最后一程。
范肃的身份特殊,再加上他也没有別的亲人了,整个葬礼非常冷清。
不过,新帝仁慈,仍然给了他王爵的葬仪。
隨著范肃的下葬,那段故事也被埋葬了,很少再有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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