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寧,你怎么了?”
此时,贺兰寧眼底淤青,形容枯槁,面色苍白,就连嘴唇也都皸裂破皮。
他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一眼苏知鱼,嘴唇蠕动两下也没发出声来。
苏知鱼二话没说,拽起贺兰寧的手腕就开始切脉。
越切苏知鱼的眉头锁得越紧,最后在眉心形成了一个川字。
脉象杂乱无章,虚浮无力,气若游丝。
若不是她对贺兰寧病情了如指掌,换做別的大夫遇到这种脉象恐怕早就放弃治疗了。
“贺兰寧,跟我走!”
苏知鱼当机立断,拉著贺兰寧就要往马车上请。
不料,他们还没走两步,云泽一脸愤然的拦住了苏知鱼的去路。
“苏知鱼,我家少爷生病了要看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苏知鱼眸光一凝,扫向云泽时异常犀利。
“我就是大夫,出了事我负责。”
明明前几日贺兰寧还好好的,不过就是有点心神不寧,身体虚弱罢了。
现在就这般病入膏肓,眼看就不行了。
联想到最近云泽反常的举动频频出现,不得不让她心生芥蒂。
强行带走了贺兰寧,苏知鱼给他餵下了一颗千年灵芝淬链后的药丸。
休息了好一阵后,贺兰寧的脸色才渐渐好转,人也有了些力气。
他看了一眼马车上大大小小的包袱,不禁有些紧张。
“苏知鱼,你们这又是要去哪?”
“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苏知鱼没好气的瞪著贺兰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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