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著手,无奈的嘆了一口气。
“行,本少爷一向说话算话!”
此时,聂家。
聂茵茵还是被聂国柱和聂俊捉住拖回来家。
“死丫头,你要是敢自寻短见,老子就让你娘下去陪你。”
聂国柱拽著周氏的头髮,一把將她推倒聂茵茵的身边。
聂俊则坐在堂屋的四方桌上,一条腿搁在身下的板凳上,一手捻著桌上的生米往嘴里扔。
“爹,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锁房间里,等著出嫁就成。”
这丫头反正是嫁也的嫁,不嫁也得嫁!
他就只需要等著收彩礼钱,然后挑个模样周正,家世清白的媳妇就好。
心里美滋滋的,聂俊都懒得看一旁鬼哭狼嚎的母女二人。
吃完一盘生,他一脸不耐烦,將生壳朝著聂茵茵扔了过去。
“死丫头,你就认命吧,谁让你是个女娃,赔钱货呢!”
聂国柱也跟著狠狠啐了一口。
“赔钱货,三日后村口的老光棍就会来结亲,你最好老实点,別整什么么蛾子!”
聂国柱一边放著狠话,一边寻来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將聂茵茵手脚捆绑了起来。
“等你想通了,老子再给你鬆绑。”
聂茵茵被关在乌漆麻黑的柴房,一颗心如坠冰窖。
嫁个一个她根本不爱的人,任人轻贱,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吗?
聂茵茵咬著牙,神色呆滯。
过了许久,她的眼眶乾涸了一般,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她压抑的闭上了眸子,绝望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窒息。
她的母亲懦弱无能,父亲视她如敝履,人生已经再无半点温暖了。
柴房里有她熟悉的篾刀,她挪著身子寻了出来,將绳子割断了。
【请记住我们的域名 ,如果喜欢本站请分享到facebook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