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夫妻,这点事有什么。”
“不要.”
郁蓝使劲挣扎,却推不开高殷,他现在力气大了不少,將郁蓝紧紧抱住,在她的双腿上盖了一层薄毯。
“別憋著,憋久了得病。”
“你给我鬆开!”郁蓝咬牙警告,高殷便將她放下来:“好吧,你要自己来的话。”
郁蓝双脚落地,踩在薄毯上,凉颶的,让她的大腿起了鸡皮疙瘩。
“能行么?”高殷语气越发柔和:“怪我,你替我喝了不少一一要不还是我抱著?”
“不用你”
郁蓝自觉不是个小女人,而是生错了性別的英豪,但身体不照她的心意行事,平时享受的酒醉后那种手脚略微不协调感,如今成了阻碍,让她焦躁起来,动作更加急切。
忽然脚一踩空,郁蓝心神一松,整个人往旁边摔去,高殷连忙將她扶著,重新抱起,左手在她的大腿上小范围的摩:“看吧,还是要我帮忙。”
“唔—.”
郁蓝紧咬下唇,露出一脸败色,艰难地挤出话语:“让侍女们进来。”
“她们都睡下了,而且我想服侍你。”
高殷將她揽得更紧了,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的心虚:“你是谁?你可是我们大齐的新皇后,我呢?我是新皇帝,皇帝侍奉皇后,岂不是门当户对?”
郁蓝忍不住,但她又不想承认自己被高殷逗笑了,於是咬著嘴唇,压抑地发出低低笑。
她双腿在半空中踢蹬著,高殷抱著她走出廊子,左手顺著大腿,小范围地摸索:“快点吧,看你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我看著心疼。”
郁蓝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把脸凑到高殷锁骨边,轻轻吸了口气:“怎么变香了?”
高殷心臟猛地一颤,眼珠迅速转动,神色不变:“你不知道,刚刚你睡著的时候,酒味和体香混在一起,变得很好闻“
“胡说!”郁蓝顿时急了起来,不安分的挣扎,高殷抱著她走到厕房:“到了。”
“放我下来!”
“不放。就这样。”
高殷可不想让她继续瞎想:“夫妻嘛,这有什么,偶尔这样也不错。”
“不要!”
郁蓝的声线都有些变形了,高殷觉得逗她真好玩儿,於是將她晃来晃去:“反正地方是到了,
要不要解决,看你自己。”
“给你脸你得意了是吧?”郁蓝伸出手,就要揪高殷的耳朵,高殷躲过,搂著她脖颈的手捏住她的后脑。
“你可想好了,我要真鬆手,你可就是站著了。”
郁蓝想像了那个场景,露出哀求的表情:“別,放开我,我自己来———“
“你一个醉美人儿,放你在那站得稳么?要是摔了,又冷著,我都不敢想你会生什么病。我看和你的婢女看有什么区別,我们还是夫妻呢,放心,我死都不会往外说。”
高殷深吸一口气,將郁蓝压在墙上,她的双唇冒看香气,想是已经清洁过了。
那还等什么?这可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
“唔唔唔—”
郁蓝挣扎得更厉害了,她说不出话,心里羞涩、恼怒、愤恨,各种情绪千迴百转,最后化作一股暖流,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
她的大脑头皮发麻,双臂环抱高殷,使出要把他勒死的力气,同时伸出指甲,死死地掐著他的肉。
不知过了多久,高殷才鬆开,郁蓝顺势滑落在他的胸膛间,紧紧地抱住,一点儿空隙都没有。
高殷起了坏心思,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叫陛下。”
“那叫阿耶。”
“哼——”
她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就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偶,被高殷抱回床上,直到脱去衣裳,都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抓著高殷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