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风又看向潘伟:“潘老师?”
潘伟笑著摇头,“別看我,我也解决不了。”
许清风愣了,“到底什么事啊?连你们都解决不了?”
杨国威拿出资料来,许清风瞄了一眼,开始慌了。
这是他给杨国威的资料啊,解决不了是什么意思?
系统给的资料有问题?搞出问题来了?
不应该啊,系统给的东西从来没出过问题。
许清风不声,其他人也摸不准他是个什么態度,现场冷了下来。
手里的资料许清风翻来覆去地看,仔细验证,一一检查,还是没发现什么问题。
好一会,他才看向眾人,“这公式没问题啊?解决不了是什么意思?”
杨国威不吱声。
潘伟低头喝茶。
丟人啊。
林熙不耐烦道:“就是看不懂!”
杨国威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不是看不懂,就是算出来需要时间。”
潘伟盯著茶杯,这茶杯真好看。
许清风差点被呛到,“啥?看不懂?”
潘伟摇摇头,“我们要赶时间,看见霉国的战斗机在太平洋飞,你不来气吗?”
许清风沉吟了一下,“这太平洋咱们管不著吧?”
潘伟一滯,眼晴一瞪,“那台海呢?”
许清风果断道:“那不行。”
“所以我们这次请你出山,希望能加快进度。”
许清风摇头,“那不行,你们太高看我了,我什么水平你们还能不知道吗?就是瞎胡闹,那行星发动机什么水平你们都见过。”
“在座的人隨便一个都能虐我,我就一外行。”
杨国威放下茶杯,苦涩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水平。”
许清风错愣:“我什么水平?”
潘伟严肃道:“在发动机领域,你已经走在了国內的前列,包括我和老杨。”
许清风还是摆手:“我真不行!”
潘伟不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他从资料里抽出一张纸,“这个公式,能讲一讲吗?”
许清风看了一眼,开始讲了起来。
林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这茶好喝。
杨国威神情专注,仿佛要把每个字刻进脑海里。
等他讲完,潘伟长出一口气,“你知道吗?中科院全都出动了,没解出来,国內能够解出这个公式的只有你。”
许清风呆住了。
中科院全上了?
国內只有他自己?
他对这玩意没概念,一直以为这东西人人都会,至少潘伟他们肯定都会,所以才会不当一回事,结果突然有人告诉他,哥们你搞错了,你这玩意儿是绝世神功,只有你一个人会!
原来我这么牛逼?
许清风深呼吸,正准备摇头。
他还是不相信自己这么牛逼,这事太大,大到他解决不了。
“国家需要你!”
“人民需要你!”
“华夏需要你!”
许清风纠结了,从內心深处来说,他愿意为国家奉献,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事,他解决不了。
一群院士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指望他一个连半瓶水都没有的人?这不胡闹吗?
最终,他还是摆了摆手。
林熙啪一下把杯子磕茶几上,“小子,你跟我过来!”
林熙隨手推开一个房间门,眼晴直直地盯著一旁的衣架。
许清风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脸色有些尷尬,上面掛的是林青禾的衣服,风衣、丝袜、还有几件睡衣。
林熙冷不丁开口道:“那是谁的?”
“呢——”许清风顿了一下,“青未禾的.———.”
林熙太阳穴突突得跳,脑仁都是疼的。
棒打鸳鸯个屁!这俩人指不定都预生什么了。
许清风小心翼翼的,不敢声,挡在衣架前面,不让他看。
“你不想去研究所?”
许清风连忙道:“不是不想,我怕过去添乱—
他话还没说完,林熙直接打断,他看著许清风:“解决这个问题,我同意你跟青禾的事。”
许清风话到嘴边直接咽了回去,他转身就走,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林熙一脸懵逼。
“为了华夏,为了民族,跟霉国拼了!”
潘伟:“.—”
杨国威:
:“......”
眾人都懵了,刚刚你死活不愿意,怎么一下就变了?
“太好了,您愿意出手了?”
“新一代战斗机有救了!”
几个研究所的领导大喜过望。
潘伟斜著眼看他,笑亢不语。
许清风的声音慷慨激昂,鏗鏘有力:“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潘伟惊呆了。
杨国威肃然起敬,其他人用崇拜眼神看著许清风,太伟大了林熙差点晕倒。
妈的,这小子为了泡他女儿,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无耻之徒啊!
许清风几句话给眾人整的栽血沸胳的,仿佛有一道惊雷在他们脑海里炸响。
潘伟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胳起来了,他完全被这句话里蕴含的精神所震撼。
“好好好!好一个许清风!”
“好小子!”
杨国威眼眶里有栽泪闪烁,他这辈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標在努力,现在终於有人能够清晰完整地描述他的志向。
“原来你竟有如此志向!”杨国威感並不已。
林熙张了张嘴,瞪了一眼许清风又闭上嘴巴。
震撼过后,许清风忽然开口,“我这电影怎么办?”
杨国威满不在乎道:“还管什么电影啊!”
“都啥时候了!到底电影重要还是战斗机重要?”
许清风摇摇头,“都很重要,卡莱尔说什么你们知道吗?他说华夏的科医电影,就跟华夏的战斗机一样垃圾!”
杨国威怒了:“黄口小儿也敢胡言乱语!”
“放肆!”
许清风摊了摊手,“对方都这么挑了,这电影我不仅要拍,还要拍得好!”
杨国威大手一挥:“你不用操心,你那片子不是科医吗?这样,你缺什么,直接跟我说,也別搞那些假的了,能用真的都用真的,这总行了吧?”
许清风点头,“那行,这事可就说好了啊!”
三天后,许清风去了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