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梦雅感觉她在秀恩爱,可又羡慕他们的爱情:“我觉得我和林崇平都没有爱情。”
“不至于,你们还是挺相爱的,就是人生观不一样。”
如果不相爱,林崇平不会一直想方设法的托举田梦雅,去包揽各种家庭琐事以及人情世故和孩子问题,这些极其耗费精力的事情,全都他一个人干了。
田梦雅如果不喜欢了,按照她的家庭地位,她想要离婚也没人阻拦,可她依然不舍得林崇平。
田梦雅更烦了:“你说我们相爱,你还要劝我们离婚!”
“这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
“证明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感情倾诉对象。”
陈清的同性好友太多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如果她每个都认真分析,真情实感且反反复复的劝,实在太耗费她精力了。
田梦雅嘴唇微张。
此刻忽地感受到了陈清的冷漠。
车内寂静无声,田梦雅恍惚间觉得陈清不再是陈清了,她地位高涨,前程大好,已经不是那个为了‘谁跟谁在一起’都能跟她讨论半天的人了。
意识到这一点,田梦雅感觉比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更令她难受。
陈清余光瞄见她伤心欲绝,无奈道:“别哭了,我只是不在乎你的家庭问题而已,又不是和你绝交了。”
“你跟别人也不谈论感情问题?!”田梦雅逼问。
陈清:“也没人敢跟我谈啊。”
除开家里人,外人跟她聊天基本上都围绕着公事展开,不会拿家里琐碎的事情反复打扰她。
田梦雅不服地瞪她:“你这样显得我好任性。”
“是。”陈清开启吐槽模式:“一次两次就算了,十次八次我也忍了,你总是说,说得我是全天下最盼望你们离婚的人。”
“喂!”田梦雅都想揍她了,“那我最好的姐妹是你,我不跟你说跟谁说?”
“我知道啊,我不是在忍吗?”
“你在劝我离婚。”
“说明我厌烦到宁可背着拆散别人婚姻大事的骂名,也不想听了。”陈清坦白。
田梦雅气得够戗。
陈清:“我每次劝你要正视自己的付出,你非得和林老师闹一会儿,那理都在林老师那了,我能怎么说?我劝了你又不听,听了你又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不劝了你又非得问……”
“你闭嘴!”
田梦雅凶她。
陈清不吱声了。
田梦雅:“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说家庭问题了,可以吧?”
陈清迅速应下:“可以。”
田梦雅被气得瞬间把话题转移到工作上面去:“那我们来聊聊,你从港城那要一笔钱,又约见港城政府部门的人聊些什么?”
“钱是投入到我们大活动里面,中央汇款太慢了,我现在钱暂时不够用,约见港城政府部门的人是私事。”
陈清解决毛毛被欺负的问题。
亲自看着长大的孩子,被别人欺负的那么狠,总得替他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