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话，忽然鲠在喉咙中，再也说不出口。

赵昊然微微阖眼，有些脱力一般扬起头，感受着着夜风中特有的清凉。

深深地吸了口气，凉意蔓延全身，灵台，清明了少许。

“奴婢不怕，只要能帮助家主完成复仇大业！”

“奴婢的命，是家主你的，除了家主，谁都不能要奴婢死。”

如果赵昊然此时是睁眼看着夏香的。

那么他一定会发现，她的眼里，情深拳拳，夹杂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夏香喜欢他。

除了赵昊然，府中所有人几乎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赵昊然的身边，出现过的，只有两个女子。

一个是亲妹妹赵飞婕，另外一个，就是夏香。

就连赵飞婕都希望，赵昊然能纳了夏香。

不为妻，不为妾，陪伴着，也比清心寡欲看破红尘要好的多。

只是，赵昊然冰封了自己的心，让自己成为一个冷心绝情的男人。

所有的温柔与宠爱，都只给了一个女人。

——赵飞婕。

那是亲情的羁绊，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存在。

他，赵昊然，注定割舍不掉。

能有哪个女子能真正令他动了心？

怕是……没有吧。

夏香神色微黯，嘴角却扬了起来。

哪怕是为赵昊然做些什么，她也觉得是……幸福的。

赵昊然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样的他，注定不会为谁停留，终究要走向最高处，看到最高最远处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