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风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薄唇抿成一线。他眼底有挣扎。挣扎着是走还是留。

“妈，对不起……”

各种复杂的情绪，最终化成一句轻飘飘的道歉。然后，南慕风拉着简汐走了。

“诶——”

简汐被迫跟着南慕风走，不时回头看看虞玲。

虞玲站在门口，始终绷着脸，不肯表现出一丝母亲该有的慈爱。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母亲？难道不是亲生的。或者，这又是一个乔永辉式的亲人？

简汐勃然大怒，她用力甩开南慕风的手，重新折回去，瞪着虞玲：“你是他的母亲吗？”

所有的人都一愣。

南慕风错愕的停下脚步，不明白简汐要表达什么。

“你说什么？”虞玲也怒了，冰冷的语气开始上扬。

“他，是你生的吗？”简汐一手指着南慕风，紧紧的盯着虞玲。

虞玲愣了两秒，回她两个字：“疯子！”

“我不是疯子，我是说真的。南慕风是你生的吗？”

南慕风唇角抽了抽，几大步跨过来，去拉简汐：“别闹，我们走。”

“不，我要问清楚。如果是亲生的，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简汐提高了音量，“儿子回家来，当妈的却要赶儿子走，这道理不对！”

虞玲看着简汐，南慕风看着简汐，家里所有的佣人都看着简汐……像在看怪物。

南慕风欲言又止。

他也想知道，妈妈到底还爱不爱他。

“简汐，你简直野蛮！”虞玲怒不可遏，“是不是你妈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