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川盯着沐莲神色凝重,沐莲被看得不自觉的垂下头。
“那名下人是你毒杀的。”贾川这次说的直截了当,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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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呛’一声抽出刀,高云天这才抽出铁尺。
沐莲眼神疑惑的看向贾川,倒是没多少恐惧:“你怎知道?”
“因为周成是这名所谓的下人杀的,他不可能再用这种方式杀了自己,而他的同伙没道理在那个时间杀他,更没必要用毒杀他。”
高云天与陈默相互看了一眼。
“你为何想到是我?”
“我说过了,发生这样的事,你理应躲着我走,既然你送上门来,便是知道点什么,你想用我的手洗清沐家的嫌疑,掩盖你杀人的事实,你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又提出了不该提出的要求,且有识毒辨毒的本事,再看看这主仆二人的死,我自然会想到你。”
沐莲闭上眼,浑身的力像是一下卸掉了,瘫坐在椅子上,绝望的说:“那名下人是我毒杀的,但此事确实与黔国公府无关。”
“你实话实说,若真是与黔国公府无关,我自会与皇上言明,且我也相信黔国公镇守云南没道理参与这些……事。”
沐莲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我看到那名下人假装害怕的蜷缩在屋内一角,他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本来走到他身边是想问些问题的,但我闻到他身上的味……我只是皱眉多闻了几下,他便立时变脸了,好在我的人就在身边,那时候偏巧院子里正好没人,都堵在院门外,我的人便将他治服带到耳房,我从他身上搜到了两种药……”
“你的人就是你那位……表哥?”
沐莲点点头。
“你看出周成是那下人杀的,且你的人已将他治服,将他交给府衙便是了,你为何还要杀他?”
“他说此事只要他说与沐王府脱不了干系,沐王府便要与他一起陪葬,眼下只能与他站一起先将朝廷里的人应付走,他的意思只要你走了,便无事了。”
“他知道你是沐王府的人?”贾川问。
“我说了他用的是什么毒,他便知道我是黔国公府的人了。”
贾川皱了皱眉说:“他说你是沐王府的人,而不是说黔国公府的人。”
“都一样。”
“不一样!”贾川深吸一口气说:“先不说这个,他威胁你,你便杀了他?你哪里来的毒药?”
“他身上就有,他知道我是黔国公府的人,若是不杀了他,黔国公府便真的脱不了干系了。”沐莲眼中闪过一丝坚毅。
“我来重复一下当日的情景,你发现周成的死因是两种毒物,而这两种毒物都与云南有关,于是你想问问那下人些问题,因你知道沐家不会有人做这种事,也无需做这样的事,可那人提防之心很重,发现你可能发现了什么,便想要跑,你和你那位‘表兄’将他治服,而后带到耳房,你为了迫使他说出点什么来,便自作聪明的先将自己的底牌亮了出来,说出了他用的是什么毒,他便以此推断你是沐王府的人,你即刻又聪明了一回,从他身上搜出毒药,毒杀了他。”
沐莲听得直皱眉,待贾川说完,她问:“你为何说我是自作聪明?难道留着他,等他诬陷黔国公府?”
贾川叹了口气,说:“毒物真如你说的,主要药材出自滇南又如何?只黔国公府有权利采药?同理,你知道他用了哪两种毒,他便知道你是谁家的谁了?诈你罢了,你还真就露了身份,而后又杀了唯一能证明此事与黔国公府无关的人,此案只要查到你杀了那名下人,黔国公府还如何能脱得了干系?你不是自作聪明是什么?”
沐莲急道:“怎会只他能证明黔国公府与此案无关?”
高云天忙问:“你知道他同伙是谁?”
沐莲摇头,又急急的说:“你们可以查啊!”
“北门出去是哪里?”贾川想起什么来,严肃的问。
“出去便是草木园的后门,只隔了一条窄巷。”沐莲答。
贾川挑了挑眉,看向陈默说:“调集人手,随我去草木园挖尸,把她交给朵朵看管。”
沐莲急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谁看着,我哪也不会去,你还没有答我,为何只有那名下人才能证明此案与黔国公府无关?”
“就你这脑子,我说了你也听不懂,先等着吧,最好我今日能有收获,不然谁都救不了黔国公府。”
……
贾川先命人将草木园看门的门房几人拿了,问了才知道后门没人看,跟采药局那些角门一样,平日里都是直接上锁。
贾川又问了谁有钥匙?答:很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