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按照‘条条框框’深究细则,也会让底下人活不下去。
什么叫‘治大国若烹小鲜’,哪个叫和光同尘。
这个世界就是个草台班子,一些不违原则的小事小情,就得‘嘻嘻哈哈’的混过去…”
他嘟囔了好一会,慢慢感觉白话的多了,又叹了口气,摆摆手道:
“见谅啊冲鹤,我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地魔大争’,搞的心中惶惶,不知所措。
遇到点芝麻粒大小的事,就云山雾罩胡说八道的发泄。
真是遇了真章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以前还自诩‘岱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呢。
原来不过就是心知肚明,崩溃岱山的伟力未见的能伤的了自己,所以才能镇定自若罢了。”
孙冲鹤闻言想了想,笑着道:“贵哥哥,你这番话到底是,自省呢还是自夸呢?”
张贵一愣,随即也大笑起来。
之后就听孙冲鹤又说道:“其实不是我们宗派的尊长检阅时‘细致入微’。
而是那些从夏阙来的使者吹毛求疵。
看来不是什么好征兆啊!”
她年纪虽小,历练的也不多,但天生聪慧过人,出身于顶级官僚世家,读的史书又是极多。
小事也许糊涂,大局观却强。
一些‘东西’甚至不用真的想到,只许设身处地就能察觉不对。
不过因为是天生直觉,所以有时容易想的太‘过’。
“要是这样的话,的确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过最多也就是来几个‘监军’,与你们宗门的大佬共治。
而且他们是外人,真要插手宗门事情,除了征伐地魔这一点外,其他都名不正言不顺。
加上‘夏阙’全靠大启跟西王母两位至尊的无上威严,才能搅风搅雨。
他们要真因为争名夺利,折了大启帝的脸面,只需闹出去,后果必然更惨。
等于‘麻杆打狼两头怕’。
还有西王母至尊麾下可是也有自己的,势力组织‘昆仑’。
现在不动,但未来‘夏阙’做不好的话可就不好说了。”
孙冲鹤出神的琢磨着张贵的话,心情不知不觉轻松了许多。
但回过神来却又觉好笑,“本来是我觉得,大争事变之后就被拘在门派里出不来,没法子跟你沟通。
这次好不容易偶遇到了,无论如何都得见上一面,告诉你些情报。
没想到还是受你指点。
只不过依着咱们的身份、地位,平常饮酒作乐,谈天说地的时候过过嘴瘾也就罢了。
现在无菜无酒也这里胡言妄语,真是头壳被门挤了。
还是赶紧说说切身关系的正事吧。
你白天自己一个人,悬于‘大争壁’近处,可是想要出阵猎杀地魔吗?”
这种事没什么好隐瞒的,张贵点点头道:
“正是如此。
我这几天心情时不时的惴惴不安,感觉这样不是办法,还不如来个‘暴露疗法’,越不安就越冲锋。
直接‘莽’过去,杀上一阵子,适应适应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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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