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璟朝着他走了过去，他身上紧绷的情绪还是让她感受到了。

盛灵璟知道，顾少皇这个人平时不太对什么事情动心。

但是一旦他认真起来，生气也是真的生气了。

他生气的时候不喜欢说话。

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他，他的薄唇紧紧地抿出来一道僵硬的弧度，薄削，凉薄。

而他的眼睛里更是有点微红的血丝，看起来也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是我不好。”她走到了他面前。“付出的不多，却妄想要你的全部。”

他紧抿着唇，依然默然不语。

见他如此，盛灵璟叹了口气，再度轻声道：“你还生气呢？”

“你是否真心在道歉？”顾少皇忽然开口道。

盛灵璟一怔，立刻联想到了自己的几次道歉，她想了想，点头。“是的，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问我。”

他俊眉一挑。

“因为你觉得之前我敷衍了你。”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小轩的事情，你一直觉得我敷衍你，我想，我的处理方式真的有问题，我诚心改。”

他深深地凝视了盛灵璟一会儿，才说：“过来。”

盛灵璟一怔，看着他，走了过去。

转瞬，到了他的眼前。

她抬眼望着他，也不说话，就这样望着他。

百转千回。

他开口道：“雌戒，你拿回来了？”

盛灵璟点点头。“是的，我拿回来了。”

顾少皇道：“你还得送回去。”

“什么？”盛灵璟一呆，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错愕的望着他，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把戒指送回去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