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旦到了这个位置,大多数男人都会是陈后主、南唐后主和宋徽宗这种人,他们只会插弄玉、扶风问柳,身在那个应当对得起天下的位置,却不务正业,胸中没有大志向。
而有极少数男人,他们的终极梦想,就是做大事青史留名,並且不论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都会想著做出一番伟业,而后得以青史留名。
歷史上,哪怕是太监都想著青史留名,这就是青史留名的魅力。
但华夏的歷史太拥挤了,拥挤到你哪怕做了天大的事情,也只不过一句话带过,到底要成就什么伟业,歷史才能给这个人一个显眼的位置?
老人:“我们会专门组织一批人学习你的语言。”
许临:“这里有一点,这个系统我仍然保有绝对的权力,原始系统我能给军用,后续如果我想开公司,比如微软公司那样,这个系统就是我的產品。”
“这是当然的。”他道。
但许临保留了意见。
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老人,他是个人意志,不是全体意志。
哪怕他对自己好,把自己当亲儿子,但不代表所有大佬都对许临好。
古人云,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许临又道:“后面我要是以许公子这个身份露脸了,我需要我的家人的信息都作为绝对机密,也就是说,对外,我许临就相当於一个孤儿,没有家人,別人查不到我的家庭信息。”
“可以,其实我还想给你配几个保鏢,怕你出事,你现在,等同於国宝。”
“保鏢暂时不用,以后再说吧。”
保鏢,许临完全不需要。
不是背后开暗枪,许临压根不怂。
许临:“但我家人有点多。”
“多少?”
“说起来有点复杂。”
严肃的许临终於有点尷尬了,他写了几个人名,也就是寧玉涵她们几个,不过不包括池临月和裴丹卿,她们都什么家庭了?
当然,这里也没有大洋马。
“都是我身边的女人,以后我还要娶她们。”
“挺风流哈哈,不过你这长相,想来也情有可原。”
走到了这一步的许临,拥有了道德豁免权。
“还行。”许临这次真脸红了。
许临:“这个我叔叔,对我很好,如果可以,偶尔关注一下。”
许临说的是郁建华。
“叔叔?”
“也是我岳父,其中一个。”
许临:“他这人很乾净,没贪污过,没乱搞男女关係,不结党营私,但我估计他这辈子不出意外就在那里了。”
“无妨,老头子我標记一下吧!”
其实后面不久郁建华的后台就倒了,这年头,你乾净没用,得上面的大佬不出问题才行,不然也能把你擼了。
古人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看你是不是那个倒霉蛋。
许临现在提前拉了郁建华一把。
许临:“我暂时也没什么想说了。”
“就要这点?”
“细水长流嘛。”
“哈哈。”
“其实我好像也没太多想要的,我这个人,做人大的方面没什么问题,物质享受差不多就得,女人也就那几个。”
“知足常乐啊。”对方道。
“对,知足常乐。”许临点头。
他明白,知足常乐还有另一个意思,那就是见好就收,別什么都拿,別要求太多,这样对大家都好。
五点多,许临拒绝了今晚吃国宴的邀请。
他去找裴丹卿。
和一帮年纪比自己爹还大的人吃饭,其实也没什么舒服的。
应酬都是很难吃爽的,你夹菜都得注意一下动作,吃饭也得讲究吃相。
不痛快的事情,能不做就不做。
裴丹卿开车过来接他。
“今天聊了什么?”
“没什么。”
许临跟她简单说了一下,裴丹卿就心中有数了。
晚点,两人去吃了饭。
裴丹卿没有逛街的兴趣。
所以许临直接带她去开房。
刚进玄关,反锁房门。
许临就开始扒裴丹卿的衣服。
“怎么这么猴急?”
“久別胜新婚嘛!再者,別说你不想要哦!”
“別说这种话题。”
裴丹卿脸红,涩涩的那些话,她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但这段时间,她確实是想许临了,內心想,身体也想。
所以,她偶尔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还是许临教她的,让她寂寞了就自己动手,以前她压根不会。
许临对自己的女人们,从来就不会避讳这些话题。
因为,人都是那样的。
“这么久了,还不放开一下自己。”
许临坏笑。
“没个正经,你就是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
“说的好像你不享受一样,我色是承认的,但你不能说自己不一样吧。”
裴丹卿不说话,她確实享受,但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
“今天怎么穿这么厚?”
许临想扒她的衣服,发现要摘扣子,而且有两件摘扣子的衣服,一件外套,里面还有一件衬衫。
许临发现自己有点烦躁扣子了,他都忽略了自己今天穿的西装,外套和衬衫,也是带了扣子。
“天气冷,我不得穿多点?你以为我是你啊?”裴丹卿白了他一眼。
“也是。”
“你平时不能穿多点衣服吗,现在气温低,这里又不是南方。”
裴丹卿抓了抓许临的衣服,发现许临上半身只有西装外套和內衬,竟然就只有这件衣服,要知道京城今天最高温只有4度而已。
“我不冷。”
许临靠著床的背靠坐好,长开双腿,摆出一个大老爷们的姿態。
裴丹卿已经轻车熟路了,知道许临这个姿態是什么意思。
“感觉你来京城见我,就为了这点事。”
裴丹卿有点幽怨。
许临:“哎,你这就不太对了,我们仔细研究一下,你想想,马克思认为,人类必须首先在满足衣食住行这种基本的生存需要之后,才能从事经济、政治、思想、科学、宗教等等其他活动,所以首先他认为,衣食住行对我们人类个体本身而言是最重要且最基础的,对不对?”
“对。”
裴丹卿点点头。
“那么衣食住行,是不是包括我们男女之间的事情?”
也许马克思还是保守了,有些话他没说,不知道他没想到还是不愿意说。
不然,像佛洛伊德那样露骨,还能提出性压抑这种一般人没法接受或者羞於启齿的假说,认为性压抑是人类为了文明的发展不得不做出的巨大牺牲,同时认为人类社会的诸多问题都是因为性压抑不能得到释放而导致。
许临觉得西方一些哲学家和经济学家挺与眾不同的,他们有部分思想非常张扬露骨,佛洛伊德是其中一个,又比如奥派经济学,强调对经济活动的分析应当从个体出发,主张个人主义,而不是去討论社会和国家这种宏大且抽象的集体概念。
这只是其中一方面,整个奥派经济学的內容很是宏大复杂,三言两语不能说清。
看书的时候,还得甄別一下,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和逻辑思维的人会明白,每一种思想都有它所滋生的特殊土壤,不能全都信奉,因为任何一种思想都是一家之言,而人类文明的发展就註定了人类社会的复杂性和多样性。
许临没少看书,乱七八糟的都看。
“是吧?”
裴主任点点头。
“所以我们先睡一觉再说別的,乖,好久没见你了。”
“你还很久没见我,我发消息你经常有一句没一句!”
“忙嘛,见谅。”
许临有点尷尬。
不过他確实太忙了,不愿意在线上和人时间聊天。
再说他身边还有好几个女人。
他更加不想在线上聊了。
(本章完)